這會兒不少人都覺得岌岌可危呢,聽聞郡主去福安公主那兒就沒半盞茶,又出去了。

可沒有回自己的營帳,一直在外頭轉悠著呢,竟然還有皇長孫殿下陪同。

誰知道他們要來誰家啊。

這會兒郡主登門,不得備受矚目?

誰想和謀害皇長孫的罪名牽扯上呀。

不過,郡主去了福安公主那兒,竟然沒放煙花,啥子動靜都沒有。

莫非,溫家沒有參與其中?

可聽聞兵部尚書召集了武安侯商老將軍他們,讓他們調動兵馬,這是要出事吧!

“難道是甘相爺他們查出了什麼,要開始佈局捉拿了?”

“不然兵部尚書讓祖父調動兵馬作甚?”

“可什麼樣子的人家,還需要咱們武安侯府動用兵馬?”

武安侯府的二公子應璋琢實在是驚訝,他剛剛才巡邏回來,瞧見甘相爺他們和祖父都去了皇上的營帳。

“必然是有結果了,甘相爺他們才去回稟皇上,那今晚,豈不是真有動靜?”

“這個。”

應明燭瞧著手上的軍摺子,知曉祖父確實調動了武安侯府駐守在皇城外的兵馬,還皆是精兵。

不禁擰了擰眉,見堂弟的盔甲還未脫下,就急著過來問他。

也不太確定,搖了搖頭,接著看軍摺子,卻聽著堂弟驚訝揣測。

“那人敢在皇家狩獵上動手,莫非還敢在皇家狩獵上起兵謀反?”

“可都不提包圍的皇家侍衛,咱們這幾家將門都在,還有什麼家族敢有底氣在這裡造反弒君?”

這可是皇家狩獵,整個皇城的將門可都在狩獵場上呢。

隨便拎起來一個都是將士,沒人敢鬧事吧。

“還真不一定。”

應明燭琢磨著今天狩獵林中的事情,稍稍分析都覺得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此人將郡主,武安侯府,華老將軍我們這些將門都拉下場,扯上謀害皇長孫的罪名。”

“這會兒正是人心浮動,軍心不穩的時候,但凡出個動靜,都能引起不小的轟動。”

“那你覺得他為何要這般做?下了如此大一盤棋,總是圖謀不小。”

“兄長是說。”

應璋琢明白過來一些,面色都嚴峻了,他其實都有些懷疑華老將軍他們這些將門。

郡主的箭就他們幾家有,不是武安侯府,總有一家將門涉及其中吧。

可那幾家都有帶兵鎮守在狩獵場,真動了謀害皇長孫的心,能不讓人防備?

“我剛剛在狩獵場上巡邏,各家都自有防備,真有人喊著一聲造反,還真分不清敵友了。”

“此人將我們都拉下來,為的就是動搖軍心吧。”

“還真厲害,連我們武安侯府都敢算計!”

應璋琢很生氣:“原本高陽大長公主和汝國公府的事情,我們武安侯府就讓人緊盯著。”

“現在可好,都防備上我們了。”

“只要有風聲傳出,祖父在調動兵馬,指不定好些人覺得我們居心叵測呢。”

“不過,這會兒猜忌溫家的人,要更多一些。”

還不是那位郡主去了福安公主的營帳,她鬧一家,就倒一家。

能不讓人揣測,溫家同謀害皇長孫之事扯上呢。

應璋琢想著溫家,還很好奇,看向應明燭問:“兄長覺得是溫家嗎?”

“這個。”

應明燭沒先回答,他一直讓人留意著郡主的動向,郡主一去福安公主的營帳,他便知曉了。

還特意去查了溫家在下注宴的下注情況,真發現了些有趣的事情。

差人去查皇城各家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