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正準備忍一忍就過去了時,站在後面的阿語突然走了上來,給她使了個眼色。

讓她放心大膽地去口吐芬芳。

“我們丟人現眼?到底是誰丟人現眼,堂堂一院之長竟這般摳搜?”

南星抽出清淮煉的鞭子,一鞭子就朝澤蘭旁邊甩去,泛起絲絲耀眼紅光。

“看到了這鞭子了嗎,我家淮淮隨手煉的,不比你這藏寶庫裡的垃圾強?”

“還我們家淮淮煉不出高等玄器?她入鑄器院便已是中級鑄器師,學院中誰不誇她一句天降之材?連當今鑄器第一人元冷導師,都說淮淮是他的接班人,你在質疑元冷導師的眼光?”

南星斜眼瞪了一眼澤蘭後將目光收回,不管何時,在誇到她的小師妹時,她總是無比自豪的。

“你!”澤蘭臉漲得通紅,怒視著南星拳頭微微顫抖著,要不是父親跟她說,傅清淮以後必有大用,要她莫再生是非,不然,她已經快忍不住想要喚出玄器的手了!

“我?我什麼我~”南星直接一眼瞪回去,“也不知道院長每天睡醒時,想起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親閨女,是作何感想?會不會想重新練個小號?”

“還有那個退了你婚的水嶽?只能說他眼光確實是好!”

“吵也吵不贏,打也打不贏,你說說你,除了狗仗人勢你還有點啥用?”

真是有點過於浪費她的口才了!

虧她還準備大幹一場!

這才小顯身手,那澤蘭就連還嘴都還不上。

唉,她這該死的天賦!

“藤引!”澤蘭怒喊一聲,從手中丟出來一個御靈球拋到空中,那御靈球化成一條巨蛇盤旋在澤蘭身後,吐著蛇信子。

巨蛇身形龐大,蛇頭都快碰到了藏寶庫的頂,撞倒了許多架子。

清淮雙眼放光地盯著那條蛇,上啊!開打!

就差喊出聲了。

南星話都說得這般難聽了,那澤蘭怎麼忍得住啊!

只見澤蘭,脖子處都氣得露出了青筋,卻咬著牙說:“走!”

走?

那哪行?

這大菩薩走了,那裡面的鍋誰背?

清淮一記雲宿劍意立在澤蘭身前,“你居然放這麼大一條蛇出來找我南星姐的麻煩?”

“當我們這邊,沒有玄獸是嗎?”清淮一個眨眼間,風熠和小黑已然立在身旁。

風熠面色絲毫不露怯地抬頭直視著藤引,悄悄挪動著身子,在清淮耳邊小聲的問:“咱這真要打?這也不是一個尺寸的呀。”

“想不想吃薑辣蛇?”

風熠嚥了咽口水,背都挺得直了,叉腰指著藤引說:“就是你,嚇到我南星姐了是吧?”

南星:“”她哪裡像被嚇到的樣子

藤引扭了扭身子,吐出一口陳年臭氣,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只是瞥了一眼在他眼中如同一個小雞仔的風熠。

風熠凌空而起飛至空中,停在藤引的蛇頭前,微微皺起眉頭。

這蛇頭,還是砍了吧,看上去,可能不好吃甚至有點難以下嚥!

風熠現在並未現出鳥形,而是以人身與藤引相互對視。

藤引對於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的小雞仔,已經忍了很久了!

“嘭!”風熠先發制人直接一個火球砸到了藤引的頭上,“腦袋這麼大一隻,裡面竟裝的不是腦子?”

藤引一聲怒吼,蛇身一動,藏寶庫中有更多的架子遭了殃。

澤蘭心中積攢的怒火蠢蠢欲動,猛地震開了清淮的劍意,轉過身怒喊道:“傅清淮!”

“你做什麼?”

“不明顯嗎?”清淮笑道:“看來我那日的話,你並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