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陽光正好。

幾隻麻雀,站在枝丫上,嘰嘰喳喳的叫。

蕭平安揹著一個包,滿臉無奈的坐在府裡的馬車上……還是去上學了啊。

沒有辦法,被逼的。

家人們,你們可以想象嗎?一大早起來,家裡的十多個女人,在自己的耳朵邊叭叭叭,叭叭叭,就算蕭平安是個學渣,也受不了,於是,趕緊同意了。

逃離出了蕭家。

……

鹿鳴書院。

坐落在京城的西大街。

無限接近郊區。

這個書院,並不大。

低矮的房屋,面積也不是很大,前世一個技術學校,都比這個書院大啊。

要不是上面以一種龍飛鳳舞的字型,寫著“鹿鳴書院”四個字。

蕭平安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門口,也沒有什麼人接待醬汁。

就這樣。

蕭平安下了馬車。

讓充當臨時車伕的唐強在外面等著。

自己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進去了。

“你找誰?”

進去後,走了一段路程,終於看到了一個白衣黑臉的書生了。

介個白衣黑臉書生,看蕭平安面生,疑惑的問道。

“我有這個。”

蕭平安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拿出了入學函。

“這是?紫色的入學函。”

紹壁瞪大了眼睛:“居然是夫子親手寫的入學函。”

看到他一副震驚的樣子。

蕭平安撓了撓頭:“啊,這個……不是這裡的人,都有的嗎?”

老兄啊,你這麼驚訝幹毛?

“絕逼不是這樣的。”

紹壁搖了搖頭。

本來表現很冷淡的醬紫,此刻,突然變得十分熱情起來。

看著蕭平安,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叫做紹壁,字無德。來鹿鳴學院已經二年了,你可以叫我師兄,也可以叫我名字,紹壁。”

無德?

是你嗎?

無德,真的好名字。

我踏馬的服了。

見蕭平安面露怪異。

無德兄沒有多想。

笑著說道:“是這樣的,這位英俊的像是謫仙下凡的兄臺,咱們鹿鳴書院,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夫子親筆招收進來的,事實上,夫子已經有十年沒有親自招收學子了。”

“而紫色的邀請函,只能夫子發出去,其他人不行。我們這裡的學生,大致分為三類。

第一類,是靠自己考試進來的,只要身家清白的子弟,無論什麼身份,都能夠參加我們學院的考試,透過筆試,面試,兩個環節,就能夠進入學院讀書了。當然,面試那一關,是夫子親自把持的,很難,沒有真本事,根本無法矇混過關。”

“第二類是紈絝子弟,只要給的錢夠多,也能夠入院的,只不過,和其他學生的課堂是不一樣的,兩波人會分開學習。”

“第三類是夫子親手招進來的。這樣的人很少。”

“兄弟,你就屬於第三類。”

“那你是哪一類?”蕭平安看到吳籤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嘴角一抽,問道。

問得好啊。

吳籤兄抬頭挺胸,看著天上是太陽,淡淡的說道,“我父母,都是種地的。我家,三代農民,我是靠自己,考進來的。”

“哇,佩服,佩服。”

就這?

讚美呢?

佩服呢?

紹壁有些索然無味啊。

“好說,好說。”

“我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