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車上看著路邊的樹木,說道“孫叔,出啥事了,這麼急哩慌。”

孫兵說道“一個刑事案件,人不見了,家裡人報警了。”

我說道“人不見不就是民事案件嗎?咋又上升到刑事案件了,說不定人出去了也不一定。”

孫兵搖了搖頭說道“人估計被害了,有人在桐樹林發現了大片的血跡,後經法醫檢測證實是人血無疑,血液樣本和被害人家屬的血液是一致的。被害人恐怕凶多吉少。”

我說道“孫叔,你們既然血跡找到了,屍體應該沒有太遠吧!畢竟屍體也不可能離開案發現場這麼遠。”

孫兵說道“這就是太奇怪了,現場除了這一大片血跡外,其它的倒沒有什麼發現。被害人家屬情緒很激動,這一段時間不停的來市局鬧事,不瞞你說,你叔我都被上面口頭批評好幾次了,我實在找不到線索了,就想到你了,看看能不能幫我這一次。”

我聽了孫兵的話,我也沒有拒絕直接就同意了。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我也拒絕不了。孫兵見我同意後,心裡長舒一口氣。這一段時間為了這個案子,愁的頭髮都白了吃不下睡不好的。

孫兵聽我答應後,心裡特別高興。車也開快了一點。我看著車往南開去,我問道“孫叔,咱這去哪!離這裡遠不遠。”

我聽到孫兵說到李寨時,問道“李寨在哪!我以前倒聽別人提起過,沒有去過,不知道在哪個位置。”

孫兵邊開車邊介紹道“李寨在我們這西南邊,距離我們這二十多公里,被害人是李寨趙堂行政村孫楊莊人,今年才十七歲,女,初三學生,臘月二十六晚上在趙堂行政村看電影后沒在回家,第二天家人遍尋無果後報了警。警方派人去搜尋沒有什麼收穫,附近的地方都翻遍了連個人影都不見。這十幾天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被害人家屬這幾天,天天去鬧,你看我頭髮都白了好多。”

孫兵邊開車邊不停的抱怨著,碰到這種事兒也是夠操心的。以前晚上沒什麼娛樂活動,要是哪裡放電影,保準得有好多人去湊熱鬧。

人一多魚目混雜很容易就出事,一般看電影都是成群結隊,很少有單獨一個人去的。我把猜測說給了孫兵聽。

孫兵說道“那天有看到者說看到受害人一個人騎著腳踏車去的,旁邊並沒有人跟著。”

我倆就這樣在路上聊起了這案件,路面該修修了,太破爛不堪,路面坑坑窪窪,我坐在車上難受的真想吐出來,這也太遭罪了。一路上顛簸的像是在坐船,好不容易車子終於駛入李寨。

我費力地下了車,看著周圍的樹木,站了一會兒,吹了一會風,這才好受了些。孫兵帶著我來到那片桐樹林,地上的血跡已經乾涸變黑。我閉上眼睛,運轉體內精神力,試圖感知周圍殘留的氣息。

在我意念感應下,不同的氣息浮現在我腦海裡,這些氣息代表著不同的人,只要找到這些人,殺人者就在這其中,他就跑不掉。

我把猜測說給孫兵聽,孫兵說道“這麼麻煩,你不是會招魂嗎?把她招過來問問不就知道了,搞的這麼麻煩。”

我雙手一攤說道“我也想這樣幹,每個人的魂魄有強有弱,不是說每個死的人魂魄都能招來的,也有很多人死七天後魂魄自然消散的也有。”

我來到這裡後,已經嘗試著找受害人的魂魄了,奈何沒什麼效果。

我提議到受害者家裡走走去,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孫兵阻止我,不讓我去,說道“大侄子,咱還是別去了吧!”

我聽到孫兵這樣說,有點疑惑的看著他,搞不懂他為啥不讓去。去受害者家裡問不是很正常嗎?

孫兵看我疑惑不解,只好解釋道“我們去過幾次了,由於沒有啥進展,受害者家屬對我們很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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