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二人相依,楊雲帆也不敢有什麼動作,純純睡了個素的,軟玉溫香抱滿懷,不動心是假的,年輕的身體總是不聽自己指揮,可這地方不敢有大動作啊,曾黎還習慣性的騷擾自己,不安分的小手,總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幾次想奮起反抗,奈何敵人後臺太強大,忍了。

不由得想起柳下惠來,是個男人怎能坐懷不亂,無外乎坐懷之人太醜,再就是,他有病,沒有其他的解釋。

第二天忙了一上午,跟東北差不多,貼春聯準備各種東西,中午簡單吃了一口,晚上才是正席,還要準備三牲祭祖,放鞭炮,關財門,開燈守歲。

初一早上吃雞湯,雞爪,還有吃雞蛋的,東北一般吃豬爪,意思差不多。

初二開始拜年,走親戚,曾黎知道,楊雲帆不太愛參加這些迎來送往的,就簡單走了幾家。

初三兩人來到了關帝廟,過年了這裡很熱鬧,各種雜耍,賣紀念品的,給每人買了幾個印有關老爺的手絹,楊雲帆不知道誰想的這主意,這手絹印上關老爺,你還敢不敢用。

曾黎領著他轉了不少地方,吃了好多小吃,楊雲帆比較喜歡那個塊子面,有點像東北的面片,牛肉粉也不錯,臭鱖魚就不行了,從小連臭豆腐都一點不碰。

玩了幾天,楊雲帆也很放鬆,每天起來,就上街找各種小吃,也不用想什麼工作啊,真想就這麼過下去挺好。

愉快的時間總是很短暫,初六一早,二人收拾行裝,準備起程了。

曾母千叮嚀萬囑咐,並約定,夏天去京城看他們,二人這才告辭離去。

路上無話,回了京城,濃濃的年味還沒散,楊雲帆準備在家靜悄悄的待幾天,年前該去的都去了,連校長家都去了,年過的累,等好好歇歇。

初八,人陸續的都回來了,馬飛回來報告,兩人先訂了婚,彩禮都過完了,就等家裡看日子,然後就結婚。

而肖紅也打來電話,向楊雲帆報喜,:“老闆,你知道你得了什麼獎嗎?”

“什麼獎?”

“最佳專輯,最佳歌手,還有最佳作曲,史無前例啊。”

楊雲帆心想,肯定啊,首首都是以後格萊美獲獎歌曲,再加上環球音樂的運作,這事對外可是環球的作品,真要是自己去參加,可不一定能得獎。得了也不能給這麼多,那邊也是排外的。

想了想說:“行挺好,你跟環球那邊好好溝通一下,感謝一下人家。”

“我知道,我知道,那邊還要加錄唱片,估計還能有個高潮。”

“行,一切你安排吧。”

第二天上午,趙青山不請自來,楊雲帆問:“你這是個什麼情況,有事?”

趙青山說:“可不嗎,辦公室都弄好了,你自己的辦公室怎麼辦,有什麼特殊需要,告訴我,我好安排啊。”

楊雲帆想了想說:“辦公桌什麼的,早準備好了,讓侯軍去弄。其他的你看著添,到時我看看再說。”

趙青山問:“年前有沒有人找你問何家的事?”

“沒有啊。何家怎麼了?”楊雲帆裝的一無所知。

“何家那個何吉,就那個鷹鉤鼻,一直沒回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調查到我這了。”

“你怎麼說的?”

“那能怎麼說,不知道唄。”

楊雲帆點點頭,也沒太在意,人都沒了,找誰去,誰知道我乾的。

趙青山又問:“小帆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啊,不回來,也興許被人搶了唄,咱不也遇到了嗎。”

趙青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在多說,其實這事他聯想了一下,猜的和事實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楊雲帆具體是怎麼弄的,楊雲帆有實力他知道,那麼多持槍的都被他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