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見李凡不在問:“李凡呢,怎麼沒見人?”

夏成海說:“我讓她去看看我那倆朋友。”

夏父點頭說:“是應該去看看,我也應該去,出這麼大事,老尚不知道怎麼傷心呢?”

夏成海說:“你先等等吧,等李凡回來看看具體什麼情況,現在去了估計也看不到人,應該在icu待著呢。”

夏父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這都什麼事兒啊?”

此時只聽門聲一響,李凡回來了,後面跟著一個年紀和夏父差不多的男人,夏父看到後急忙迎了上去,伸出手說道:“老尚,孩子怎麼樣了?”

老尚搖搖頭說:“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頭部受到撞擊,一直還沒有醒來,大夫說下午先轉到普通病房,繼續觀察吧。”

“這種情況估計多長時間能醒來?”夏父追問。

老尚搖搖頭說:“這個醫生沒給出具體時間,說要看恢復和患者的求生意識,當然能越早醒來越好。時間越長,醒來的希望越渺茫。”

夏從文拉住老尚的手說:“來,老尚坐著說,坐著說。”

老尚坐下後看著夏成海說:“老夏呀,還是你兒子福大命大呀!三個人中成海傷的最輕,我家小子坐在後排卻落個昏迷不醒。”這話其實是帶著一些怨氣的。

夏成海聽了後看了李凡一眼,其實他從車禍之後一直也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是坐在副駕駛,車子翻了後,按理說他應該傷的也比較重,至少應該比坐在後排的應該重一些。

夏從文聽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轉換話題問:“老尚,醫生沒說,還有什麼具體方法嗎?”

老尚說:“醫生說今天下午先轉到普通病房,讓我們多陪他說說話,他們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我和老伴商量了一下,我看看不能採用針灸等辦法。”

夏成海聽了後,追問道:“那醫生同意嗎?”

老尚回答:“醫生也沒有說不可以,只說可以一試。”

夏成海聽了有些激動,雙手往床上一撐,想要起身,被李凡一把按住說:“你老實點兒。”

夏成海也顧不上李凡,對老尚說:“尚叔,不行讓小帆試試吧,他會針灸。”

老尚聽了有些疑惑,問:“小帆是誰?”

夏成文聽了之後,瞪了夏成海一眼,心說人家小帆也沒表態,你怎麼就給應出去了,這事兒是你隨便說行就可以的嗎?但既然兒子說出口了,他得給圓回來呀,說道:“老尚,你彆著急,他說的小帆就是我旁邊這位,他就是給我父親看病的醫生,他的醫術非常高超,我們全家都很信任他。”說完,把楊雲帆拽到跟前。

然後繼續說:“小帆是得知成海受傷後特意趕來的,至於你兒子這個病,他能不能治得先問問他。”

老尚聽完之後,立馬站起身說:“啊,原來他就是給夏老治病的醫生啊,我聽說過,京城小神醫嘛,劉全忠,劉老的高徒。上次我回京,家裡邊還討論過這個事情。”

楊雲帆聽了之後,心裡想什麼時候又得了這個名號,但是嘴裡卻謙虛的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千萬別這麼說,我上次救夏爺爺,也是恰逢其會,僥倖罷了。”楊雲帆總覺得,人無論你有多高的技藝,你也得學會謙虛,什麼時候也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老尚說:“楊大夫,你不用謙虛,你可能自己不知道,但是在我們這個圈子,你的名聲已經很大了,不知道我兒子這個病,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了,楊雲帆也不能不接著,於是說:“現在我也不敢說的那麼絕對,因為病人我還沒有看到過,下結論為時過早,這樣吧,等晚上他從icu出來之後,我過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老尚聽了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