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魂臺,碎魂臺,光聽名字就能知道它的作用是什麼,正是折磨靈魂專用。

麒麟碎魂臺可以將神魂從下到上一點一點的磨滅,不留下絲毫痕跡。

而且這個過程對方還會全程保持清醒,感受著來自神魂的極致痛苦,直到徹底煙消雲散。

毫不誇張的說,在這兩者的配合使用下,只要對方是以神魂形式存在,那麼無論他有多強大,都得把頭低的死死的,絕無反抗之力。

不過這些王庭大多也只是聽說過而已,從未親眼見證過這一切的真假,並不是很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離譜的手段。

可當如今囚魂鏈將王庭完全困住,其上的法則無限壓制著他的神魂力量,任他如何反抗、如何掙扎都起不到絲毫作用時,他承認他慌了。

身外化身本就是一縷神魂本源,與本體之間的聯絡不可謂不密切。

若真被敖玄這麼一手整下來,那王庭所損失的絕不止一具身外化身那麼簡單了。

“敖玄你不能這麼做,我留在這兒更多是為了通知你兩族大戰之事,古者有云,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不能壞了規矩!”

王庭急忙喊道,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麒麟碎魂臺,他是真怕了!

敖玄自然是不吃這一套的,對此不為所動,只是緩緩說著:“不斬來使,前提也得是你是來使才行!

你毀人誠池,屠人子弟,殺我朋友 ……從古至今可有使臣會如此作為?對於你這種,何來規矩可言!”

說完敖玄右手一翻,那麒麟碎魂臺開始從王庭的左腳一點一點地研磨起來。

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王庭懸著的心終究是死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哀嚎,不斷掙扎著想要擺脫囚魂鏈的控制,遠離麒麟碎魂臺。

與此同時,遠在米國的一處地下密室內,一位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男子正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口中的哀嚎之聲經久不絕,似乎正經歷著什麼慘絕人寰的折磨。

外面負責守門的兩位修士聽著密室內傳出的宛若殺豬般的慘叫聲,不由得感到頭皮發麻。

“你說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左側那位修士問道。

右側那位修士思考一會兒後搖搖頭:“算了吧,妖聖大人可是吩咐過,無論多大的動靜我們都不能進去打擾,若是不小心干擾了妖聖大人的好事兒,我們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有道理!”

……

“停,敖玄,停!”經過這麼一會兒,王庭這具身外化身已經被磨去了一小半,那恐怖的痛感讓王庭再也不想接受,連忙向敖玄求饒,

“敖玄,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雲婉去哪兒了嗎?我可以把她的下落告訴你,不過你得給我一個痛快! ”

王庭此刻的意志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並不奢望敖玄能放自己離開,所求也不過是個痛快好結束這種折磨罷了。

“你的提議不錯,但我不想接受!雲婉的下落?她不就是被你們抓走了嗎,真當我傻呢,這都猜不到! ”

敖玄如此說道 手上的動作可沒停,繼續操控麒麟碎魂臺向上移動,保證王庭穩定的折磨強度。

“那你就不怕我的本體將雲婉斬殺嗎!”王庭大喊,除了這事以外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能讓敖玄顧慮的了。

“怕!我當然是怕的,但你們真的敢嗎!”敖玄目光如炬,早已看透了這一切,“你們抓住雲婉不過是投鼠忌器,讓我有些顧慮,不敢輕易對你們動手罷了。

若我所猜不錯,這麼多年來的封印無論是對你還是對修神葬都是極其不好受的吧,至少以你們目前剛破封不久的狀態沒有勝我的把握,那麼你們敢對雲婉下手嗎! ”

事實上敖玄所料不錯,億萬年的磨損,哪怕對於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