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你真當孤不會——”

“他是我駙馬!按理說本宮是他的妻子,方才是祁君你對我不敬,司徒風才會如此瘋癲模樣,還請見諒。”紅衣拽住男人的手,走到他跟前,帶著人拱手朝他賠禮。

司徒風懊悔眼眸閃過抹柔情,扶著她起身,攬住她的肩膀,將人圈入自己懷中。

白衣蹙眉,想起來方才她擋在自己身前,心中暗自竊喜又有些懊悔。

“阿姊,是……我失禮了。”

如此看來,自己在她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切不能太過著急。

待他日阿姊接受自己,做了王后再同人親近也好。

對面白衣帝王愣神之際,沈笑微擰著眉頭望向身側緊挨著自己,一言不發的司徒風。

男人左手緊緊攬著自己肩膀,右手輕輕蓋著自己腦袋鼓包之處,此外英凌高挺鼻樑,面相帶著薄怒。

屋子裡頭,雙雙陷入沉默。

司徒風一雙偏執狠厲的眼睛,惡狠狠看著對面祁楚桉。

心中一股異樣襲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忽的神情一變。

“楚桉……你唇角見血了,要不要緊啊?”

祁楚桉反應過來,慌亂之中,伸出手摸了摸嘴角痛處,看見紅色的血花,神情不由一愣。

“阿姊,不要緊的。你額頭如何?方才磕到想必很疼吧,我這就叫太醫院的人過來!”

說著,祁楚桉眼底嚴肅,抬腳走出院子裡,

門外寒風虎嘯,與屋裡天差地別,寒梅孤苦點點紅色映著一片雪白。

一方庭院中,廊下出現帶刀侍衛前來護駕,不由叫他頭疼。

少年帝王蹙眉,怕驚到屋裡人,疾步過去,寒聲喝退眾人:“這裡沒你們什麼事兒,都給孤退下。”

“是!”

“陛下!您沒事吧!”

廊下,秦公公擠出人群,扶著散架的老腰,一瘸一拐的朝他奔走進來,見他受傷模樣,心中慌亂不已!

“哎呀!奴這就去請太醫過來!”

屋子裡頭,望著少年出走背影落寞又懂事。

遠處祁楚桉徹底離開屋子,走到院裡命令下人輕飄飄的聲音傳來。沈笑微眼底有些觸動情緒。吸了吸鼻子。

司徒風回眸環視起滿屋紅影畫作,心有不安。

察覺出她情緒變化,男人低眉:“微——”

話音未落,唇上一柔,沈笑微搖頭輕笑,“若本宮未記起來,憑你這個莽撞人物。今日舉止,還真未必能討本宮歡心。”

男人英凌面色震驚,眼底浮現幾許淚花。

“今日,我是被逼無奈,一時間慌亂了……是我不好,叫你受苦、受氣了。”

紅衣搖搖頭,朝他笑笑。

“風風,我想先裝下去,祁楚桉……似乎真的有些觀念障礙。他自是孤苦伶仃,既然避不開,不若你、我便找出根源,說不定能……”

司徒風蹙眉,“倘若開導不了呢?”

院子裡,紅梅點點。

望著門外幾十米開外龍袍背影,沈笑微眼底漸沉。小聲喃喃:“若真沒有辦法,只能偷偷傳信……請南啟出面了。”

司徒風嘆了口氣,“方才,為夫嚇得不輕。你要真回應他,今日本王勢必與他同歸於盡!”

“嘶……”

腳背一痛苦,司徒風蹙眉,望向身邊罪魁禍首。

“微兒?!”

“愛而不得就死?本宮不欣賞也不苟同。”沈笑微挑眉,杏眼戲謔伸手挑逗委屈男人的下巴,“跟誰學的?”

“得了空,本宮也開導開導你?”

司徒風勾唇,裝不下去了,迫不及待俯身將人抱入懷中,“好啊,那可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