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眼睛一亮,看了何雨柱一眼,笑著說:“如果不是認識你,我都以為你是成年人了呢。”

“雖然還是未成年,但你的言談舉止很成熟。好吧,如果他們真能供得上這些雞蛋,那我們就把全部都接下了。”

何雨柱點頭,“行,今天帶了1700個雞蛋,一會請主任檢查下,有壞的就扣掉。”

“你也懂得做生意嘛,讓工人們把這些雞蛋送去廚房吧,我們按每顆雞蛋五百塊的價格收購,等數量統計好了再與財務結算。”李主任辦事迅速且乾脆,收下了錢後立即安排人手幫忙接收雞蛋。

事畢,何雨柱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如何談的?”

蔡全無關切地問何雨柱。

“已經說好了,接下來這幾天就把雞蛋送過去,以後我們會長期合作。”

“真棒!”蔡全無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按照吩咐,蔡全無償忙將所有雞蛋送到了第一食堂。

當前是1950年10月。以前的徒弟馬華是在1960年拜師何雨柱的。而在廠食堂工作的人都是何大清老同事。看到何雨柱和蔡全無送來雞蛋時,他們都愣了一下,然後上前寒暄。

“柱子,聽說你爸要到保定去了,你怎麼沒去啊?”“需要什麼幫助就說一聲,我們一定幫你。”

他們紛紛表達了關心和支援。

何雨柱見到眾人都熱情洋溢,不由地微笑點頭,“幾位叔叔,我現在也有正式工作,偶爾兼職送些雞蛋,完全能養活自己。”

眾人都不知道他實際上是來賣雞蛋的,更不知道後來他帶著蔡全無前來是受到了僱主的委託。他們看到這個十六歲的小夥子,正辛苦地搬運雞蛋,不由得心疼起來。何家人怎麼會這麼對待一個這麼乖巧勤奮的孩子呢?真是太不像話了。

蔡全無不免感慨萬千,對何雨柱從小就承擔起家庭責任表示同情,不過他心中也感到些許奇異,似乎這情形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這次,何雨柱成功將1700個雞蛋賣給了軋鋼廠,並順利收了款——每個雞蛋按500元的價格計算,共得85萬元(不包括送禮的那一百個雞蛋)。之前他存了1030元,現在則有1085萬存款了。

軋鋼廠這邊每天需要大約兩千到三千個雞蛋。而在“古玉空間”牧場中現有三百隻雞,產量剛好能夠滿足需求,但因為古井井水每日產出量有限,一天僅能提供六桶半水量用於催熟。經過一番考量,何雨柱計劃去鐘鼓樓附近找一家玉石商行購置一些玉石用以提升他的“古玉空間”。決定後他與蔡全無約好第二天繼續供貨的事宜,就獨自前往鐘鼓樓的摔跤館。

“小兄弟,你想來學摔跤嗎?楊東這裡可是最正宗的選擇。”原本,何雨柱是想去尋找方雄打聽一些有關本地玉石專家的訊息,考慮到對方正在忙於事務就沒打擾。最後選擇直接去了鐘鼓樓來找楊東,即便前不久兩人間還發生過矛盾,不過看楊東的做法還是很講義氣的人。“我想見一下你們楊東師父。”

聽到這話,在場的徒弟們注意到他騎著腳踏車的樣子顯然家境富裕,以為他是想拜入師門的學生。馬上面帶笑意並點頭示意,隨後引何雨柱走進了摔跤場。

剛踏入場地時,正好目睹兩人的比試。其中一名穿白色衣衫年輕人動作靈活。只見鐵蛋輕輕呼喊一聲,緊緊抓住楊東的肩膀,正當觀眾都以為楊東會被扳倒,後者反聲喝住,並反轉手腕抓住那人,緊接著乾淨利落地把他甩在地上。

被摔的青年人即刻露出笑容,“看來這麼多年苦練,依然鬥不過楊東師傅您啊,在鐘鼓樓這一片您還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鐵蛋相貌清秀,言語誠摯地向對手致敬。

名字叫鐵蛋,聽上去確實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