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又被我拖了後腿。

歐陽瑾和護衛雙雙停手,往後退了幾步,撤下攻擊的姿勢。

原本,被壓著打的那四名刺客,像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躲到挾持我的那位刺客頭頭身後。

“你們不覺得丟臉嗎?挾持一個弱女子”。

那護衛狠狠啐了這群人一口:

我感覺,這句話壓根不是嘲諷那群刺客的,而是嘲諷我的,諷刺我再一次被當了人質。

我訕訕一笑:“這有什麼丟臉的?不擇手段才是謀生常態嘛”。

……。

歐陽瑾最後一絲耐心,也快沒了。

被我這麼沒頭腦的一句話,刺激的眼眶猩紅。

……

“所以呀?要怪,就怪你們棋差一著,入了旁人的局尚且不知吧”。

我淡淡開口,這句話,是對身後那幾名刺客說的。

接著,袖口掉落那柄匕首。

穩穩落到我掌心。

拿匕首的刀鋒,一如既往地鋒利。

我一個閃身,輕輕鬆鬆割斷了挾持我的那名刺客的喉嚨。

那名刺客眼珠子瞪大,像是難以置信般,被我一刀封喉。

血噴到我臉上,又熱又猩又黏。

那幾名刺客,是被我故意引到身後,他們手持長刀,卻輸給了匕首的小巧,匕首最適合近身搏擊,他們堪堪以刀格擋了幾刺,便被我刺中心臟。

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匕首,自從割斷我大伯父的命根子後,被鄭知南磨鋒利了幾分,又回到了我手中,當了防身利器。

我脖子上還纏著白色繃帶。

那幾名刺客,一猜就是前幾日自己的領頭大哥乾的,於是想要故技重施,再次挾持我,來逃離這個險境。

只是,那日我中了藥,身上還被繩索綁得死緊。

我笑笑,從地上撿起那名刺客的兇器,仔仔細細打量。

他們最愛用刀子,這刀子和衙門的官刀不同,口子更鋒利,刀身更重幾分。

解決掉這幾位刺客後,歐陽瑾目光沉沉,用一種全新的眼神打量著我。

那護衛心明眼亮,衝我拱了拱手:

“姑娘好身手,在下佩服”。

“好謀算”。

歐陽瑾開口:

“你是故意引這群人挾持你,待他們退到你身後,對你絲毫不設防,誰料被你各個擊破,你這一刀封喉的手法,怎麼有些眼熟”?

能不眼熟嗎,我露出燦燦爛爛的笑容:

“慚愧,管家教了我幾年拳腳功夫,我天資不行,學了點皮毛罷了”。

那護衛露出羨慕的眼神:

“文府那位管家,可是大內一等一的高手”。

歐陽瑾輕咳一聲:

“子黍,你去監獄看看情況,多帶些人,將其一網打盡”。

護衛領命而去,留下我和歐陽饉兩人。

“對,你快去看看,這群人若跑出去,將來還要繼續犯案的,他們接了我大伯父的單子,一定要我的項上人頭不可”。

“是”。

那名名叫子黍的領命而去。

等終於支開了旁人,我盯著歐陽瑾,瞧了半晌,瞧得他心裡有些發毛。

他還未來得及開口,我笑得越發不懷好意:

“這群刺客真是不知死活,進衙門行兇,還重傷了知府大人,可惜沒留下一個活口”。

“什麼”?

歐陽瑾還沒來得及反應。

我手裡那把刀,利落地捅向歐陽饉。

他沒來得及格擋。

“刺啦”地被刺中肋骨之間。

他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