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張牧野,一如既往的騷包,那副大墨鏡在人群裡格外顯眼,雙手插兜的張牧野衝著徐槐挑了挑眉頭,示意他過來說話。

徐槐輕哼一聲,在京城,絕對不能有比他更騷包的人!你的墨鏡保不住了!

他一轉身,正要讓徐有根他們先走,卻看見一家人已經有說有笑的走了。

呆若木雞的徐槐呆若木雞,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走之前都不叫我嗎?

當爹的忘了兒子也就罷了,媳婦也忘了自己,這讓徐槐的心都碎了,緊緊閉上雙眼,心裡默默唱道: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徐槐,聽說你要去香江?幫我一個忙。”騷包張牧野出現在徐槐身邊,遞了根菸給徐槐。

徐槐沒好氣的掃了眼張牧野,就是你這個傢伙,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家庭弟位!

我寧願活在欺騙裡!

還想讓我幫忙?徐槐眯著眼:“我看你的墨鏡挺不錯的。”

張牧野當場跳腳,你他媽墨鏡控啊,天天就惦記我的墨鏡是吧!

“我就剩這一幅了!”

“那我就不奪人所好了,行了,我也該回家了。”

“……”張牧野咬著牙,把墨鏡遞給徐槐:“行了吧!”

“我魏姨呢?說好的藥方呢?”徐槐還惦記著五十歲的魏元白,跟二十歲的姑娘似的,這修身養性的秘方,得要啊!

我家桐姐還等著用呢。

“去香江了!”張牧野道。

我魏姨也去啦?去香江就能見到了是吧。“你說吧,讓我幫你什麼忙。”

張牧野壓低聲音:“帶人去香江。”

“你開玩笑吧?你就一個墨鏡,你讓我帶人偷渡?那可是犯法的!”徐槐正義凜然:“得加錢!”

“這可是你師父丹陽子要的人,你好意思跟我要錢?況且我已經請示過上級領導,這是公事!到時候你們單位領導會告知你的,我只是提前把人給你送過來!”張牧野黑臉道。

那你早說是公事啊!徐槐好奇問道:“什麼人這麼神秘,不能走正規途徑嗎?”

“你認識,辛三玄,當初一斧頭劈死張哲林的傢伙。還有一個人,我不認識,你師父丹陽子說你知道,叫王喜芬。”

嘶……徐槐倒吸一口太平洋!

他當然記得辛三玄,是個狠人。他只是疑惑,丹陽子在香江,要辛三玄過去幹什麼?

王喜芬能理解,丹陽子說過,王喜芬渡過人生大劫,日後必然大富大貴。

如今藍復生死了,王喜芬的大劫應該是平安度過了,可以往南走了。

但辛三玄去幹什麼?

“這個人還沒槍斃?”

“本來準備在年前執行槍決的,這不是丹陽子突然聯絡我們,說要這幾個人。”張牧野道。

“我師父知道我要去香江?”

“應該不知道,但很快就會知道,明天他會發電報給我們。”

還有發電報機?那老頭在香江干什麼?!徐槐伸出一根手指,還沒說話呢,被張牧野按下去:“兄弟,我真的沒有墨鏡了!”

“我是說最後一個問題!”徐槐咧嘴,“我師父為什麼要讓他們過去?”

“好像是遇到了點麻煩,跟當地社團起了衝突,丹陽子要幾個狠人過去,幫他砍人,這可是你師父丹陽子的原話。”

徐槐:如此樸實無華嗎?!

丹陽子當初說,去香江處理點小問題,不會就是跟當地社團火併吧?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消停點!

“我過完年才出發,來得及嗎?不行你先送過去唄。”徐槐摩挲著下巴。

張牧野道:“我沒時間,況且丹陽子說了,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