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條了。

明明是在審盜屍案,怎麼又特麼審出了強某殺人案。

沒人報案,沒有證據,甚至沒有任何線索。

開局一張嘴,過程全靠猜。

這尼瑪!

這破案經過,給誰說,誰能信啊!

但是看犯人表情,又感覺好像就是真的。

馬組長目光閃爍,面色凝重的轉過頭對嚴局說。

“立即聯絡驛縣百京鄉派出所,現在派警員立馬去十八彎村後山找那棵彎脖子樹,看看樹附近是不是有個山洞!”

“仔細探查山洞內,是否有挖掘的痕跡!”

“一個小時內,給我準確訊息!”

馬組長直接下達命令,他身為巡視組組長,雖然平時樂呵呵的給人一種親近感,但是此時板起臉後威嚴頓起。

驚的嚴局立馬舉手敬禮,“是!馬組長!”

話音落下,嚴局立馬掏出手機開始撥打起了驛縣百京鄉派出所所長的電話。

他雖然身為江北公安三把手,距離這些基層派出所級別相差很遠。

但是整個市、區、縣、鄉,所有基層一把手都存有電話。

為的就是緊急情況下,能夠找到直接負責人

電話撥通後,嚴局直接向所長轉述了要求。

而恰巧的是,百京鄉派出所距離十八彎村後山並不算遠。

而那座歪脖子樹,也算是在當地人人盡知的一處地點。

所長聽聞嚴局下令,毫不遲疑的說道,用不了一個小時,他現在立馬帶人上山。

最多二十分鐘,有沒有屍體,就能給出回覆!

聞言此話的馬組長,面露滿意。

是真是假,只需二十分鐘後,就能見證分曉。

而此時的審訊室內,蘇銘的笑容已經不復剛才雲淡風輕的模樣,而是笑的格外冰冷殘忍。

猶如一條亞馬遜巨型森蚺。“遊戲結束,張大頭,你輸了!”

“不!這都是你猜的!是你的猜測!我沒殺人!我沒殺人!”

“這都是你的猜測!”

張大頭目露癲狂,整個眼睛都佈滿了紅血絲,此時他正瘋魔般衝著蘇銘嘶吼著。

封閉的空間內,他喊得震天響,但歇斯底里的聲音中,充斥著濃濃的恐懼。

這次,他是真怕了。

他害怕眼前的壯碩男人,更害怕自己當年所犯下的罪被揭開。

他害怕要承擔自己犯下的惡行的後果。

他怕死。

從發現自己被抓,到蘇銘進門之前一直都面色坦然的張大頭。

此時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他想不明白,為啥眼前這個大塊頭,武力無雙,重達幾百斤的旗杆在他手裡像是根豆芽般輕巧。

怎麼一雙眸子也這麼厲害,把他的秘密看透。

蘇銘懶得理會張大頭,隨意拍了拍他的大腦袋才笑問道:“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承認嗎?”

“盜屍案你說你是背後操控者,這就是無期了,再加上我已經找到你殺人的證據。”

“嘖嘖嘖張大頭,我看你真的像你名字一樣,要完蛋了。”

“當然,你可以繼續不承認,無所謂,但是山洞中的屍體很快就會重見天日。”

“以現在的刑偵手段,你留在被害人身體的東西,也足夠提出你的dna!”

“有了這些證據,零口供鎖死你絕對沒問題。”

話完,蘇銘打了打手,似乎是在打去摸了人渣後手上的汙垢。

他沒有再發聲,多說沒用。

蘇銘不相信一個貪財的人,不會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