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刀鋒入肉,全部沒入胸口。濃黑色的血液瞬間大量溢位。

地上的一個渾身衣不蔽體遍體鱗傷的女子,瞬間從昏迷中猛地瞪大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大眼中,不可思議的倒映出屋中一群男人冷漠的臉色。

明明她丈夫已經按要求給他們打了錢

自己為了活下去也為了腹中的胎兒,她這些天幾乎全力以赴的服侍著他們

“求求放過”

樣貌姣好的孕婦哀求聲,剛剛響起。

身前頭戴棒球帽的男人,邪笑著毫不猶豫的再次拔出她胸口的軍刀,然後又是一刀捅了下去。

這一刀,直接把她戳個對穿

在慘叫聲中。

棒球男極為享受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發白的嘴唇。

一刀又一刀。

這刀鋒入體的感覺,夾雜著絕望與求饒。

讓他極為興奮。

“老貓,別玩了!速度,給她個痛快得了!”

“南河佬!你特麼少管我!”棒球男從他最愛的遊戲中清醒過來,有些憤怒的側過頭呵斥道。

看著他手中緊握著的軍刀,剛剛說話的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絲厭煩。

不過看著眼眸猩紅的老貓,他語氣還是一弱的說道:“老大說有活了,這筆可是個大買賣,上家催的急!趕緊的!”

聽到中年人搬出了老大。

棒球男猩紅的眼眸,才有了一絲絲清明。

他有些惋惜的看著身前奄奄一息的女人。

嘆了一口氣。

才用鋒利的軍刀貫穿了女人的脖頸。

在恐怖的氣泡咕嚕聲中,女孩最終才死不瞑目的嚥下最後一口氣。

棒球男見女孩徹底死透,才在她身上擦了擦刀身,略帶惋惜的扭頭衝著身後人說道。

“大哥也太急了!這要再逼逼這女人丈夫,最起碼還能榨出來幾百萬。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

“貓哥你什麼時候把這麼點錢看在眼裡了?沒玩夠就說沒玩夠嘛!”

一旁的另一個穿著黑色軍靴留著圓寸的青年,見老貓起身騰出了地方。

才走上前將早就墊在女孩屍身下的厚雨布扯起來,嫻熟的包裹起了屍體。

一邊笑著搭了一句話,一邊手腳麻利的收尾。

“說的你玩夠似的!”

這話一出,屋內的三四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對視了一眼,笑了出來。

顯然,這幾天,他們都不止一次的享受了女人的服侍。

自從上次在江北折了一個弟兄後。

他們便感覺自己在走背字,

作為整日都刀口舔血的亡命徒,一般都極為迷信。

在潛逃出江北市後,他們便隨意綁了了個孕婦。

一是為了搞些錢花花。

二也是為了‘時來孕轉’轉轉運。

運氣還算不錯,女人的丈夫是個倒騰海鮮的,家裡頗有資產。

不費吹灰之力便榨出來兩百萬。

不過按照慣例,他們這次同樣沒有留下活口。

幾人正笑著。

一個老農打扮的中年人,揹著手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便嗅到了濃厚的血腥氣。

老農自然知曉老貓的癖好,掃了眼身上還有些血痕迸濺的他。

略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

“快些收尾!準備好裝備,半個小時後我們出發回江北!”

“回江北?”

中年人彎著腰,正用84消毒水清除著地上這些天留下的血漬。

他站起身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