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塔內。

車白桃小臉煞白,剛剛她從消防箱拿到斧頭後。

並沒有選擇直接從水塔木門進入,而是專程踩著另一側的外側裝飾物。

小心翼翼的爬到了二樓。

觀光水塔內,面積並不算大,是個中間為空的圓環設計。

而那名魁梧的中年狙擊手,顯然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狙擊鏡頭內。

他死的冤嗎?

有一說一,是真的夠冤的。

按照標準的狙擊要求來看,他不僅少了專門負責周圍的安全的警戒人員。

更連個觀察手都沒有。

但在老農的設想中,水塔的人員本就不是為了暗殺蘇銘所準備的。

而是為了防備江北市,在勃然大怒的情況下派出無人機或者武裝直升機誓死不休的追殺他們做準備。

無人機的防彈性不用說,一槍一個。

雖然武直通常都具備一定的裝甲防護,能夠抵抗一定口徑的彈藥攻擊。

但是總有一些相對脆弱的地方,留有弱點。

如駕駛艙玻璃、發動機進氣口、旋翼軸等等。

多年傭兵參軍經驗,大部分狙擊手都掌握著一定對抗經驗。

只要直升機低空飛行,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還是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誰能料到蘇銘如此頑強,竟然赤手空拳逼得老農這群團伙,動用了狙擊底牌。

更沒有料到,狙擊手居然一槍把自己的親兄弟給打死了。

憤怒之下,瘋狂開槍的狙擊手,引來了手持消防服的車白桃

車白桃看著地上已經停止呼吸的男人

臉色極為難看。

不過也僅此而已,既然選擇當警察,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毫無人性的悍匪。

而正在此時,水塔一層的木門響起了推門聲。

“丸子,別上來!”

車白桃微微蹙眉,下意識的想制止跟在她身後的好友上樓。

男人悽慘的死狀,她能接受不代表嬌小的丸子能夠接受。

大橋上。

狙擊槍聲戛然而止,讓手持衝鋒槍不斷開火的老農心頭一寒。

他莫名有種不祥的感覺。

抬手翻看了下腕錶,時間從第一顆手雷響起,已經悄然過了兩分鐘。

他所設定的訊號阻攔器工作時間已經到達。

長時間的干擾開啟並不是一定的好事。

老農開啟這項不過是為了儘可能的拖延官方的反應速度。

而不是真的打算異想天開的想透過這款民用的干擾器幹些什麼。

一味的開啟干擾,到了後期對他們團伙影響的顯然更大。

老農強行按捺這內心的不安,在又等了幾秒後,見熟悉的狙擊槍聲還未響起。

順手開啟了頭盔中的無線耳麥,面色凝重的呼道。

“報告情況!為什麼不再開槍?”

他呼叫了,但是耳麥中無人應答。

從戰場上多年廝殺,老農自然知曉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

訊號絕對恢復了,但是狙擊槍手無人應答。

老農和同夥扣動扳機的手絲毫不松,瘋狂的子彈帶著不安的情緒將眼前的一輛黑色suv打的亂七八糟。

老農單手拍了拍耳麥,咬牙再次呼叫道。

“狙擊手!回話!狙擊手!迅速回話!”

耳麥依舊靜默無聲。

老農目露猙獰,他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以他對狙擊手的瞭解,在他誤殺了親兄弟後,絕對會遷怒蘇銘。

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