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千里外雲省的一個偏僻的山村,一對老夫婦看著床上全身包裹著的紗布男人,男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要不是他的胸脯還在微微的起伏,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一具屍體。

老婦人看著床上的人一臉擔憂:“老頭子,他怎麼還不醒過來呢?這都躺了快兩個月了”

自從一個多月前老頭子外出採藥把這個小夥子從山上救回來,就一直沒有醒過。小夥子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几十處傷口,最嚴重的胸口的木倉傷,那個子彈離心臟只有一公分,再偏一點點人就沒了。老頭子花了不少精力才把子彈成功取出來,這段時間經過他們悉心照顧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人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這對老夫婦是村裡的赤腳醫生,老漢年輕的時候跟人學了一些中醫知識,村子偏遠平時村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他們夫婦拿些草藥醫治,前幾年他們唯一的兒子上山採藥時不小心摔下來沒了。村裡人看他們唯一的兒子沒了,一直對他們照顧有加。

老漢猛吸了幾口旱菸:“盡心照顧著吧,能做的我們都已經盡力了,能不能醒過來就靠他自己了”要是醒不過來也沒辦法了,這個村裡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這個村裡,不是不想離開,實在是太偏遠了,前幾年幾個年輕人不甘心清貧想離開村子去大城市打工賺錢,四個人一起離開的回來的時候只剩一個人的,據回來的人說他們翻山越林的時候先去遇到了惡劣天氣,後來又遇到山體滑坡有兩個人活生生被埋了,他跟另一個夥伴好不容易躲過一劫有遇到了狼群,另一個夥伴被狼咬死拖走了,他自己也是九死一生才逃回來的,自從這件事發生後更沒有人敢離開這裡了。

老婦人眼神空洞的看著床上的人,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老漢知道他肯定又想到兒子了:“咳咳,睡吧,時間不早了”說著就把老婆子拉走了。

他們沒看到床上年輕人的手指動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林夕醒來,在空間裡吃過早飯,就來到村長家找村長開介紹信:“大伯,這次我出去的時間不確定,我想去湖縣看看”。

村長也會有經常鎮上開會的,對外面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聽到林夕要去湖縣,不悅道:“丫頭那邊現在亂的很,你一個姑娘家去幹什麼?”。

林夕知道村長是關心自己“大伯湖縣是特區了,那裡機會多,我就先去看看,也不一定會留在那裡,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這是村長媳婦陳金花也說道:“是啊夕丫頭,外面亂的很,聽說很多外地人都往湖縣跑,你一個人去那裡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被人欺負了怎麼辦,不如留在村裡我和你大伯也能看顧著點,等風聲過了我再幫你相看相看”。

林夕心道自己在現代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呢,真要遇上心懷不軌的人還不知道誰欺負誰。不過林夕不能這麼說呀,原主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哪裡知道什麼是跆拳道。

林夕拉著陳金花的手道:“大伯母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等到了那邊安頓下來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報平安的”蓮花村村部是有電話的。

“老頭子,這……”陳金花見林夕這麼堅持,又實在擔心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向村長求救。

村長林前進嘆了口氣道:“算了,想去就去吧,你去了那邊先找個工作安定下來,你有高中學歷找個工作應該不難。不過你的戶口先別遷走,我聽上面風聲可能要分田分地了”。

林夕聽村長這麼說,想起來前世好像就是這段時間開始實行分田到戶的。村長特意提出來也是擔心自己,戶口不遷走分田地時自己也能分到一份,萬一以後自己在城裡過不下去還能有個退路。

林夕點點頭“好的,謝謝大伯”

拿好介紹信林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