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去襲擊齋戒所?”

囈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傢伙膽子這麼大的嗎?

原本他自己就有這方面的計劃。

甚至囈語還在齋戒所中安插了一個眼線。

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

大夏的神明覺醒了,守夜人在滿世界瘋狂地打壓古神教會。

在這種時候,你不藏起來暗中發育,還主動送上門去?

“你這個想法太冒險了,根本不切實際,齋戒所是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囈語對宋終的這個說法嗤之以鼻。

現在囈語對宋終充滿了警惕。

他反對宋終的提議,並不是說他不想對齋戒所搞事情,要不然囈語也不會費盡心思策反了齋戒所裡面的高層。

之前的兩次失利,讓囈語很沒面子,所以他早早在齋戒所埋下了伏筆。

為的就是一鳴驚人,掙回自己失去的面子。

這一次,囈語本來想搞個王者歸來,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可是萬萬沒想到,宋終這個可惡的傢伙,也打起了齋戒所的主意。

這傢伙和自己是八字不合嗎?每次遇見都沒好事兒。

所以囈語必須找理由,來阻止宋終的這次投名狀。

“桀桀,我說你的膽子這麼小嗎?”

宋終敲了敲扶手,“這種時候,誰都想不到我們去襲擊齋戒所的,所謂最危險的時候,也是最安全的時候,就是這個道理。”

“你的這個想法實在太冒險了,齋戒所是什麼地方,那裡任何時候都是守衛森嚴,你把守夜人想的太簡單了。”

囈語似乎是覺得說服力不夠,便對月槐說道:

“月槐大人,我覺得,還是小心謹慎為好,齋戒所那邊,可是有夫子鎮守的。”

哪知道月槐卻對宋終說道:“宋終,說說你的看法吧!”

“有夫子鎮守又怎樣?想來囈語怕是不知道,夫子已經被因陀羅重傷了吧?短時間內,他對我們造不成什麼威脅。”宋終說道。

囈語臉色尷尬,“受傷又不是死了,那可是一位人類天花板,,而且那些特殊小隊,隨時都可能會支援過去。”

“囈語!你特麼到底是哪邊兒的?”宋終的火氣也上來了,“一個勁兒在那兒嘰嘰歪歪的,只知道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要是古神教會里都是你這種慫卵蛋,我們乾脆一個個排隊去齋戒所自首好了,還在這裡研究什麼?”

被宋終破口大罵之後,囈語再也維持不住他的紳士形象了,他騰的一下站在了王座上。

“宋終,你血口噴人,從一開始你就針對我,之前在津南山,你斬殺我一具分身,我都沒說什麼,可現在你偏偏在事態緊急的情況下,非要襲擊什麼齋戒所,你說,你究竟是何居心?”

“哎哎哎!幹嘛呢幹嘛呢,我們可都是古神,注意點兒形象好不好?”阡陌看見事態有些失控,趕緊喝止住了囈語。

“我還注意什麼形象,我算看出來了,你們都向著這個傢伙說話,我不就是連續失手了兩次嗎?怎麼?現在覺得我不中用了嗎?”

囈語委屈得像個小媳婦兒,聲音開始歇斯底里起來。

“啊?你在說什麼?大家都是為了教會做事情,哪有什麼偏向的。冷靜點兒囈語,我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阡陌趕緊說道。

“夠了!這裡是破敗教堂,不是感情調解節目。”月槐開口了,他現在看囈語,覺得這傢伙越來越不中用了。

這麼容易就被挑撥情緒,哪有什麼古神的風範。

囈語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只好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

見到囈語已經安靜了下來,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