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熵看了智英一眼,心中瞭然,對方相比於自己這種對宗教沒有好感的來說應該算是那種痛恨宗教的,尤其是信仰上帝的宗教。

只見智英彎下腰對著那個信徒說道,

“現在你能活著在那邊碎碎念,都要感謝那個老爺爺,還有和你一起拼盡全力的我們。”

“所以說如果你要感謝,就該感謝我們。”

頓了一下,智英繼續說道。

信徒大叔緩緩地抬起頭看了智英一眼隨後惡狠狠地說道,

“迷途的羔羊,你沒有聽到今天被釘上十字架的人在痛苦嗎?我們多虧了他們的犧牲和流血才又活過一天。我代替作惡多端的我們感謝他們的犧牲和上帝的選擇,在禱告!”

“神經病。”

智英不屑地嗤笑一聲,

“明明是你自己殺了他們。”

信徒大叔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再次低下頭禱告了起來。

“閉嘴!好嗎?”江熵直接一步踏出,揪起信徒大叔的衣領就把給拽了起來。

將對方狠狠地按在牆上,江熵面露兇光,

“你要是再敢給我從牙縫裡呲溜出半個字,老子就讓你家上帝再做一次選擇題,聽懂了嗎?!”

倒不是江熵只是在單純地為智英出氣,主要是江熵自己也不爽這個老逼登很久了,上去時叨叨嚷嚷也就罷了,好不容易自己這方獲得了勝利又在這說什麼“我們有罪”“神的選擇”。

任誰拼死拼活贏了比賽後被別人說這是神的選擇都會很不爽吧?現在說得那麼清高,一副為我們好的樣子,之前拔河的時候也沒看你放水啊。真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唄?

“誒誒,都是隊友、都是隊友,沒必要、沒必要。”

成奇勳又站出來當和事佬,江熵這才放下信徒大叔,回到了本來的位置。

智英看了江熵一眼,眼中一縷不明意味的神采一閃而過。

信徒大叔被江熵這一嚇也不敢再繼續禱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升降梯到達地面,眾人跟著小紅走回了玩家宿舍。

宿舍裡,已經獲得勝利的1組隊員們正在一臉幸災樂禍地描述著之前和他對壘的7組有多麼的滑稽可笑。

當小紅將江熵一行人帶到時,他們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在看清是江熵他們這組滿是老弱婦孺的隊伍後,他們的臉上滿是驚訝。

……

由於昨天晚上的暴動,主辦方今天是接近直到下午才叫的起床,所以當剩下兩組獲勝隊伍回來時已經快傍晚了。

大夥還驚奇地發現212號女人居然幸運的沒有死,當然,這點江熵並不意外,畢竟早在遊戲開始前他就知道那些人能活哪些人會死了。

眾人領了晚飯便聚在一起聊起了天,晚飯是一根玉米和一瓶水,可以說對於一個成年人特別是經歷了生死關頭的成年人來說是完全不夠的,頂多只能充充飢,更不用說江熵這種從來這裡到現在只吃了兩頓飯的人了。

江熵先是灌了半瓶水,隨後拿起玉米就啃了起來。說實話,要不是昨天藉著上廁所的名義在洗手池那喝了些水,江熵覺得自己可能都活不到今天玩遊戲。

很快玉米就吃完了,江熵又喝了幾口水,勉強吃了個三分飽。

“諾,這個給你。”

智英拍了拍江熵的肩膀,將她的玉米遞向江熵。

“幹嘛?”

江熵看了眼智英沒好氣問道,顯然是又想到自己昨天因為對方莫名其妙生氣而沒吃上飯的事了。

“你昨天應該沒領到晚飯吧?因為我。”

智英說道。

“呃,嗯。”

江熵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所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