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熵討厭的是那種聖母婊,與聖母不同,聖母婊是一種喜歡站在道德制高點來譴責他人並希望他人可以因此去替他們冒著風險深入險境去救人的奇葩生物。

對於這種生物,江熵向來是你不來惹我那我就不鳥你,但你要是來惹我,那就全看我當時的心情好不好了的態度。

言歸正傳,最後眾人還是沒有拗過有棲,眾人兵分兩路,有棲向起點前行,剩餘人向終點前進。

隨後的一路都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眾人一路跑到了距離十四千米處。

“怪了。”

宇佐木看著面前的死路皺著眉頭說道。

“那裡是終點嗎?我們在這裡等他們吧。”

年輕男人說道。

隨後四人便坐在了死路前的禁止通行牌下休息了起來。

“倒數,20分鐘。”

手機電子音還在倒數著。

眾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氣氛也變得輕鬆了起來,大家彷彿都已經認為自己已經安全抵達目的地了。

“倒數,15分鐘。”

“等等!”

江熵突然聽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動靜。

“怎麼了?”

年輕男人問道。

“你們等我一下。”

江熵說著便跨過禁止通行牌——他並沒有在這感受到鐳射網。

將耳朵貼近將隧道封死的鐵皮上,江熵彷彿聽到了海浪拍擊鐵皮的聲音,就好像對面有著大量的水正在囤積著。

“古月,你看看能不能卡視角看看對面是什麼。”

以防萬一,江熵對古月說道。

“好,我去看看。”

古月說著就開始了卡bug之旅,上一次卡bug還是在上一次……咳咳,還是在《生門死門》那裡呢。

“對面有好多水,而且好像還在不斷增加。”

古月有些驚訝的聲音傳來。

與此同時,江熵甚至聽到了鐵皮上傳來了一聲微弱到他貼在鐵皮上都差點沒聽見的不堪重負聲。

江熵陰沉著臉走了回來。

“怎麼了?”

宇佐木看見江熵回來問道。

“事情大條了,我們可能不能休息了,先跟我跑,我邊跑邊跟你們說。”

江熵說著就向著起點跑去。

“怎麼了?發生甚磨事了?”

眾人聽著江熵不像是在開玩笑,也是紛紛起身跟上江熵。

“鐵皮的另一頭有水流聲,而且水量還在不斷增加,我估計再有個十二三分鐘鐵皮就撐不住了。”

江熵邊跑邊說。

“什麼?這不是終點嗎?”

年輕男人有些不敢相信。

“不,現在看來,這裡應該才是‘起點’。”

江熵陰沉著說道。

“你什麼意思?”

絡腮鬍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那輛大巴的位置才是真正的‘終點’,而手機上的距離則是我們和終點的距離。”

江熵頭都不回地繼續向前跑著,邊跑邊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

年輕男人不敢置信地說道,然而他現在也已經信了大半。

“這是梅花遊戲,又不是黑桃遊戲,難道你們都沒有感覺到奇怪嗎?”

江熵說道。

“可是我……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年輕男人喘著粗氣,速度越來越慢,最後甚至直接走了起來。

“你說的是猜測又不一定是真的,要是你是錯的的話我們不都得陪你一起死嗎?”

絡腮鬍男人也是累得不行最後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