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歌翻了個面繼續睡,祁青見雲傾歌被吵醒了,就握著對講機沉聲道:“說。”

果然,那邊又是半天沒有動靜,估計正在瘋狂組織措辭,生怕多說一句話引起祁青的不滿。

沒過多久,對講機響起滋滋啦啦的電流聲,霍廷飛已經組織好了語言。

“黑熊幫的老巢在之前的鉑爾曼酒店,昨晚被警察一鍋端了!

這事兒動靜很大,到現在都還在轉移那些黑熊幫成員,周圍的住戶半夜就聽見了動靜,很多人過去看熱鬧,這訊息就傳過來了。

聽說警察到的時候幾個領頭的已經全死了,就只剩一些小嘍囉。

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而且黑熊幫老大的屍體是在關押難民的房間裡找到的。

他們說屍體抬出來的時候看見身上全是傷,刀傷、鞭傷,沒一塊好肉,下體更是慘不忍睹!

最後應該是窒息而亡的,聽說是那些被困在黑熊幫當奴隸的難民為了報復一起殺的。”

雲傾歌很滿意這個結果,原本住在鉑爾曼酒店的客人和黑熊幫打劫時虜來的難民都被他們當成奴隸一般關在酒店裡使喚。

沒什麼姿色的都幹一些雜活,每天給點幹餅子吊著命。

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送到了幾個管理的床上,長相清秀的少年幾乎幾天就死一個,全是被熊能虐待而死的。

不僅如此,碰到警察來檢查時他們還得被迫配合演戲,否則自己的家人或朋友就會慘遭毒手。

雲傾歌在離開酒店之前把熊能綁了起來,丟在了關難民的房間裡。

順便還贈送了一箱熊能房間裡大尺度的工具,想必他身上的傷都是那些工具所致。

黑熊幫的事告一段落,雲傾歌以為總算能安穩的休息幾天了,沒想到剛準備吃午飯,大門就被敲響了。

祁青放下剛到嘴邊的紅燒牛肉,起身去將兩扇門開啟,只剩下防護門嚴嚴實實的將來人隔擋在外。

幾乎是門開啟的那一瞬間,雲方易的叫罵聲就響了起來。

“雲予遙!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妹妹因為你現在發著高熱,後腦勺的傷也一直不好!你趕緊拿藥出來!”

江柔看見開門的人是祁青也頓時咋呼起來,“怎麼是你!雲予遙呢!叫她出來!我女兒傷那麼重她必須負責!”

雲傾歌慢悠悠的將筷子放下,狗子先她一步到達,衝著門外的兩個人“汪汪”吼了兩聲。

雲傾歌剛到門邊就看到了雲方易糜爛的脖子,已經有了往臉上擴張的趨勢。

雲方易時不時的就會上手撓幾下,很癢的樣子。

因著有寒冷的氣溫,否則那些潰爛的地方一定會流出噁心的黃水。

雲傾歌很是滿意“腐血毒劑”的效果,這還沒多長時間呢,潰爛面積就已經擴散到了臉上,她很是期待雲方易全身腐爛的那一天。

屋子裡飯菜的香味實在霸道,再加上雲方易已經很久沒有沾過葷腥了,他鼻子聳動間,紅燒肉和大米飯的香味就傳到了他的鼻子裡。

“你們在吃肉?你們哪裡來的肉!”

他想起昨天雲傾歌一夥人回來時帶回的那麼多物資,聽說都是雲傾歌發給他們的報酬!

“雲予遙,我好歹是你大伯!這麼多食物你寧願給外人都不願意接濟自己的親人!你爸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是呀遙遙,你快讓伯母進去,咱們一起吃一頓團圓飯就什麼都好了,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

江柔也饞得不行,那男人雖然會給她一些吃的喝的,但也都是一些白麵饅頭,能硌掉牙的老肉乾之類的。

雖然對別人來說這已經是頂好的食物了,但怎麼可能能和新鮮的肉和白米飯相比?

雲方易也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