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野你個瘋子,你趕緊放開我!”

“吳笛,你幹啥呢?吃屎呢,你沒看見池野都快把我弄死了嗎?”

【吳笛不和池野一起弄你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為難他。】

【看著司姐和野子一家幸福美滿,笛子嘴都快笑爛了,結果齊鳴一根粉刺針,直接將這來之不易的美好摧毀了。】

監控器那邊的吳笛,心中也是火冒三丈。

齊鳴這腦幹缺失的玩意,非得去招惹池野這個活閻王。

而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當沒看見。

他生怕自己上前,會忍不住幫池野按住齊鳴。

也怕池野大喊一聲“孽畜,看刀”然後把自己抓過去一起割。

被池野壓制住的齊鳴,一直拼命抵抗,像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著。

只可惜自己身體孱弱,根本就不是池野的對手。

【比起池野,我覺得敢扎他肚子的你更像是瘋子】

原本齊鳴不反抗還好,他一反抗,反倒讓池野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和力道,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

“呀,不是故意傷害你的!”

【嘴上說著,我不是故意的,手跟角磨機似的,往死裡割。】

【隱約之間,好像看見了齊鳴大脖子處冒出來的火星子。】

【齊鳴:池野一天不打我,我渾身難受。】

直到齊鳴的脖子被池野的大寶劍割出了一道血痕,池野才將自己的寶劍拿開,對著齊鳴的腦袋就是咣噹一下。

這次的齊鳴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腦袋暈乎乎的躺在了地上。

池野見狀也只是默默的起身,像是武俠小說裡懲治完惡徒,深藏功與名的大俠。

拖著自己手裡殘破不堪的寶劍,選擇隱居山林(回房間)

【後天的百般努力,終究是抵不過天賦型抽象選手的。】

【太可惜了,原本還想接著看野子和司姐甜甜蜜蜜呢。】

【有了野子剛才的發瘋影片,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抑鬱了。】

【但不出意外的話,野子快抑鬱了。】

由於屋子裡的到處都是紅顏料,吳笛便要求任務失敗的男嘉賓要負責清掃。

白浩哲作為遊戲的勝出者,獲得了一張特權卡。

誰料聽到這話的白浩哲,當即表示要用特權卡免除池野的勞動。

另一邊被免除勞動的池野,回到房間之後,先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就躺在床上刷手機。

池野這邊剛躺了沒有五分鐘,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進。”

池野這邊話音剛落,司瑾然就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隻粉色看著軟綿綿,很好rua的毛絨小兔子。

“你怎麼來了?”

池野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往日這個時間段,司瑾然應該都在在房間裡開會工作。

“給你送孩子來了!”

【司姐,你真是言出必行啊,剛說完野子以後還會有孩子的,這就把孩子給送來了。】

說著,司瑾然就將粉色的小兔子給塞到池野的懷裡。

“你可以給它起個名字。”

【原本看見這一幕還覺得挺溫馨的,但想起喪彪和傲天,我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晚上就可以抱著它睡覺了。”

聽到這話的池野五官也不禁皺在了一起,看著司瑾然:“what?你覺得我這種猛男,會抱這種小粉兔睡覺?”

【啊,兔兔這麼可愛,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兔兔。】

【池野你小子,我奉勸你,別不識好歹。】

“你別這麼說,它聽到會傷心的!”

“要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