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多帶了一個人,所以回府的時候茯歡果斷的選擇了翻牆。

看著三米高的圍牆,茯歡看了眼身邊的瀾修:“你翻得進去嗎?”

瀾修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茯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左手摟著傲枝,右手抄起瀾修,然後腳尖輕點就翻進了王府。

等她站穩以後,瀾修的聲音響起:“你是流銜王的人?”

茯歡沒應聲,帶著他回到了風月閣裡。

傲枝和瀾修候在屋外,茯歡進入裡屋換回了女裝。

待她出來的時候,瀾修眸子裡滿是驚訝:“你是王姬?”

茯歡上下打量了他片刻,啟唇:“把面紗摘下來。”

瀾修怔鄂了一下,但還是把面紗從臉上摘下。

他生得極為清俊,骨子裡透著一股不屬於風塵的清雅之氣,怪不得能被評選為花魁。

“傲枝你先下去吧。”茯歡有話要單獨問瀾修。

傲枝點點頭,貼心地把房門掩起。

瀾修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一時間有點摸不準她的想法,於是硬著頭皮道:“奴服侍王姬休息。”

話罷,他抬腳來到茯歡的面前。

顫抖地手指觸上她腰間的衣帶,只需輕輕一扯便可滑落。

瀾修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手指輕勾準備扯下她的衣帶。

這時,茯歡止住了他的動作,瀾修詫異地抬起頭來,卻聽她道:“本殿將你贖回來並不是要你服侍本殿。”

瀾修立即收回手來,像是鬆了一口氣。

茯歡拾起杯盞,語氣輕佻:“而是想看看你身上究竟有什麼能夠讓瑾公子為之相爭。”

瀾修瞬間煞白了一張臉,他狐疑地問道:“你不知道?”

茯歡秀眉一揚:“不如你同我說說?”

瀾修一本正經道:“恕奴無可奉告。”

茯歡早知道是這個答案,也不指望著能夠在他身上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畢竟她將他贖回來,更多地是為了同懷秋做一個交易。

“本殿讓傲枝給你安排了住處,你先下去吧。”

誰料瀾修剛開啟門,就與外面的人相撞。

“女人,小爺我”迦夜的話在看到面前的男子時就止在了喉間。

茯歡走了出來,沒想到這麼晚了迦夜還來風月閣找她,笑道:“臭小孩,有何事?”

迦夜的視線在她和瀾修身上來回流轉。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發生了什麼可想而知。

迦夜冷笑一聲:“怎麼?小爺我打擾你們了?”

說著,他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化瘀膏。

茯歡聞言蹙起了眉來,正欲開口,不料瀾修卻率先解釋道:“公子誤會了,奴與王姬清清白白。”

迦夜斜睨了他一眼:“小爺同她說話何時輪得到你插嘴。”

茯歡輕嘆了一聲,不知這臭小孩今天吃錯了什麼藥,火氣這麼大。

她偏頭對瀾修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迦夜嗤笑了一聲:“看來西殿又要入住新人了,哎喲”

茯歡沒等他說完就給了他一記爆栗子。

“女人,你”迦夜看到茯歡眼中的威脅之意,下意識地閉上了嘴。

茯歡給了瀾修一個抱歉的眼神,開口道:“去吧。”

瀾修對茯歡行過禮後便離開了風月閣。

待他離開後,茯歡瞪了一眼迦夜:“你給我進來。”

不容他拒絕,茯歡扯起他腰間的環扣,就將他拉進屋裡。

“女人,你給我鬆開!”迦夜想要扒開她的手,剛觸及到她柔軟的肌膚,又猛地收了回來。

走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