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跟隨徐某多年,無名無姓,教中之人以無名稱之,久而久之吾便賜其名曰無名!”吾徐福通解釋道。

徐福通招呼殺手無名退下,等殺手退去,房間就只有二人了。

張角也不敢多問了,守衛端來酒菜,張角讓守衛關上房門並親自給徐福通倒酒。

徐福通揭開面具,張角看見了徐福通真面目,但是從張角神態中一點也看不出吃驚的樣子。

徐福通很少在公眾場合揭開面具,見過徐福通真正面貌的人很少,其中張角就是一個。

“有件事徐某得告知老弟,天命之人已到鉅鹿,目的便是取走汝身上太平經,上頭已特命徐某做好防範!

汝口中所言天命之人莫非是呂生?(張角問徐福通)

正是,此人小小年紀武藝一絕,不可小旭!

徐教主放心,張角已設下大網,只待魚兒上鉤。”

徐福通笑笑舉起酒杯,二人敬酒對飲,徐福通幾杯不醉,張角也不醉。

“徐某還有一事不得不說。

徐教主直言便是。(張角眯眯眼看著徐福通)

此事與魔人有關,近來魔靈氾濫,附身於人獸之軀,危害人界,魔教教徒一直在抓捕此等魔人,魔教欲在此地建立祭壇還請張教主配合。”

張角爽快答應了徐福通,沒有絲毫猶豫。

今晚的月色如此皎潔,仰望天空依稀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星星。

無名站在營寨外木牆邊背靠著牆,還有眾多黑衣人整齊有序地排著隊等候。

徐福通在張角房間和張角細聲低語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最後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個黑色藥丸給張角,張角雙手接下後徐福通就戴上面具和普通人一樣走著開啟房門離開了房間。

守衛看見徐福通低頭並單膝跪地以示尊敬,徐福通扣上黑頭帽急匆匆走了。

徐福通在打著如意算盤呢。

張角在自己房間吃下了這個黑色藥丸,功力暴增,獸性大發,可把守衛嚇壞了。

隔天張角病情大幅好轉,性格也大變,變得狂暴嗜血,守衛都不敢靠近。

張角不顧反對下令各地黃巾大軍主動向漢軍靠攏發動攻勢,自己則在本營寨等待呂生掉進陷阱。

戰事告急,混亂加劇,這正是徐福通想要看到的,而他自己在冀州鉅鹿郡佈置了大批魔教教徒後也回魔教繼續閉關。

冀州鉅鹿郡的一個小山村,呂生和三娘被困在這裡的一家農戶地窟下,四周都是黃巾軍的軍士。

“三娘,吾等剛到鉅鹿,翻過這座山便是張角的營寨所在。”呂生說道。

“只是此地黃巾軍士活躍頻繁,在此地乾等亦不是辦法,何不殺出一條路?”三娘說道。

“不可,冒然出擊只會暴露吾二人身份,再等等。”呂生說道。

呂生讓三娘待著,他自己走出地窟回到地面,輕功一躍跳在農戶房頂上後又蹲下身子。

呂生蹲著身子走動張望,生讓被人發現。

呂生髮現村子裡的黃巾軍都沒有退離的意願,這時他知道張角是設定了路障打算守株待兔。

突然呂生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頓時呂生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發現是音姬這才長舒一口氣。

“師妹,汝和師父去哪了?

:()三國呂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