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血祭?”

秦雲皺著眉頭問道。

雖然他對所謂的血祭毫無概念,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

一般來說,都是極其邪惡的存在才會有血祭,否則的話,誰家好人能用得到血祭。

魔月教,暗月教,一聽名字就感覺不是很正道的樣子。

“簡單來說就是以符合祭祀要求的女性武者的精血和神魂獻給祭壇。”

琴心月說道,“棗陽城春怡樓只是祭壇的傳送之處,具體祭壇在何處,本座也不知道,或許依舊在棗陽,或許遠在萬里之遙。”

秦雲急忙追問道,“詳細說說祭壇是什麼樣的?月凝煙傳送進祭壇之後會死嗎?”

“祭壇很簡單,就是一個奇怪的石盤法陣,上面雕刻著許多晦澀難懂的圖形和符號,在石盤四周還有許多怪異的陣圖,每一張陣圖都栩栩如生,彷彿有生命一般。”

琴心月道,“獻祭儀式開始後,我們會將祭品捆綁在石盤正中央的石柱之上,然後以月凝煙的精血為引進行獻祭。”

“獻祭儀式正式開啟之後,我們的神識就會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完全遮蔽,等到我們重新恢復意識之後,祭品就消失不見了。”

秦雲問道,“每次獻祭一個女性武者?”

琴心月搖搖頭,“每次十個,只是要分開獻祭。”

“我聽芸珞三姐妹說暗月教總壇是主祭壇,棗陽城的是副祭壇,這又作何解釋?”

聽完琴心月的描述之後,秦雲對祭壇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他感覺這祭壇恐怕是復活某個魔頭的佈局。

玄幻小說看多了,貌似都是類似的情況,而且從琴心月的敘述來看,確實是有這樣的味道。

“確實是有主副祭壇之分,主祭壇五年開啟一次,每次都要大量的獻祭品,不過祭品沒什麼要求,只要是純潔的處女之身便可,哪怕不是武者都沒關係。”

琴心月說道,“副祭壇以及其他祭壇,每半年或者一年開啟一次,對祭品有要求,我知道你想問為什麼要這樣,我也不知道,魔月教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不需要刨根問底。”

隨著琴心月的講述,祭壇的神秘面紗在秦雲的腦海中徐徐展開,不過他還是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因為琴心月對祭壇存在的作用也不甚瞭解,她就像是個工具人,魔月教吩咐她怎麼做,她按照吩咐去做就是了,沒想去問緣由。

“月凝煙強行開啟傳送陣進入祭壇,她會不會死,會遇到什麼,我也不知道。”

琴心月已經不關心月凝煙的死活了。

如果月凝煙身子未破,她會十分在乎月凝煙的生死,但現在月凝煙活著死了,對她來說都沒區別。

魔月教再三叮囑,暗月教教主需要體質特殊的人來繼承,並且一定要保持身體純潔,絕對不能被男人玷汙。

可現在月凝煙已然破瓜,別說暗月教教主了,她連暗月教弟子都沒資格當了。

“你有沒有辦法開啟傳送陣進入祭壇?”

秦雲皺著眉頭問道。

“短期之內不可能。”

琴心月搖了搖頭,“傳送陣每次使用完之後會進行充能,無法連續開啟。”

“你確定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秦雲眼睛一眯,目光中滿是審視的意味,他在判斷琴心月有沒有誆他。

“沒有,不信你可以問問懂得陣法之人,傳送陣每次開啟之前是不是都要進行充能,像這一類傳送陣能量恢復全靠吸收天地靈氣,而不是人為的放置元石進行充能。”

琴心月知道秦雲對她的話有所質疑,但事實就是如此,在這個問題上,她沒必要騙秦雲。

如果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