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年開始給奈葉揉肚子了。

就像以前每次奈葉生理期到訪時一樣。

但是這次奈葉是裝的,一直趴在鬱初年身上就很惶恐。

她真的很想下去,雖然人皮沙發很不錯。

但是現在這樣真的是酷刑。

於是奈葉只能小聲開口,“我肚子不疼了。”

“是麼。”

鬱初年有的是一肚子壞水,“那正好把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做一下。”

這不就直接來了麼。

奈葉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她剛才就不該來那麼一出。

在坐上去的那一刻有多大膽,待了一會兒就有多慫。

主要是她當時腦子有點瓦特。

現在補救想必還來得及。

“我覺得還是不妥。”

奈葉故作深思熟慮道,“萬一被交警叔叔抓到了就有損您的形象。”

鬱初年就喜歡逗她,“沒事,這不算違法,我有錢能擺平。”

好說歹說,對方依舊不肯妥協。

竟然如此。

奈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去,然後半躺在後座上,“那您隨意,我儘量配合。”

這招乃是下下策。

鬱初年有被笑到,但人設還是得維持住。

吐出兩字“有病”就相當於這件事情結束了。

奈葉鬆了口氣,決定以後只要鬱初年沒有實際的動作,奈葉就不要輕舉妄動。

不然最後難搞的一定是她。

小屋在郊區,所以車程很長。

這也是為什麼奈葉和鬱初年兩人能在車上拉扯這麼久的原因。

就在車子快要進入城區的時候,司機發現了不對勁。

從後視鏡能看見一輛銀色的凱迪拉克在追著他們。

他趕快給鬱初年彙報,“老闆,後面有一輛車在追我們。”

聽見這話,鬱初年先不是慌張,也不是莫名其妙。

而是問著奈葉,“怎麼,又是你的哪個老相好?”

奈葉被問愣了幾秒,現在在他的心中,自己莫非真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

“怎麼可能。”

沒有合約之前,奈葉就是自由的鳥,現在有了合約,她就是金主的寶。

“我向來潔身自好,從不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以前奈葉可能沒有底氣說這句話,但是現在能拍著胸脯說。

現在只有別人招惹她,沒有她主動去尋找庇護。

其原因之一就是怕了。

怕到後面不僅要被奈行州找麻煩,還要跟鬱初年對峙。

鬱初年只要從奈葉口中聽見自己想聽的話,那麼就不會管真假。

他這是才想著回司機,“甩開不會嗎?”

司機很無助,下一秒便是急剎。

好在奈葉及時抓住了腦袋上的扶手才沒有讓額頭出花。

然後她接著就看見了面前伸過來的一隻手。

不過曇花一現,手的主人掩飾性的拍了下司機後背,問,“怎麼了。”

司機實話實說,“他堵住我們了。”

鬱初年真是奇了怪了,大白天的哪兒來的神經病。

他沒想到這神經病自己還認識,奈葉見了也認識。

宋宋看見車窗外站著的男人,想了又想只能開門下車。

畢竟她不能給奈葉姐和鬱總添麻煩。

下車前,她和奈葉道了個別,“奈葉姐,我先下去了,你到了之後記得給我發資訊。”

奈葉看著外面的靳恩詞,再想著宋宋,然後結合著種種,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等等,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