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傷還沒徹底好全,顧月姝調入狼牙後的第一個月,日子過得非常之規律,就是,她覺得自己成了動物園裡的猴子,總被人圍觀。

雖然她不介意被看,但也不能時時刻刻有人假裝從她身旁路過,秀他們那辣眼睛的演技吧?

她忍無可忍,找到列印室,給經常路過她身邊的那些人,一人列印了一本演技大賞。

“既然都閒得沒事做,那就一起學習吧,要考試的喲!”

野狼聽說此事以後大致翻看了一下那本演技大賞,然後非常權威的把考核給確定了下來。

他發話,不管是孤狼A組還是b組,都只有聽話的份兒。

“都不問為什麼我要這麼做?”顧月姝看到正在做平板支撐的野狼,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野狼的動作絲毫沒變,“特戰隊員,偽裝是一門必修課,雖然你有想給他們找事做的考量,但更多的,應該是你覺得他們需要在偽裝上再下功夫。”

“我不覺得你這麼一個受器重的神秘角色,會無聊到做一些無用功,所以,我會無條件支援你的一切有利決策。”

“那你要不要也跟著學學?”顧月姝忽然掏出一本演技大賞送到他眼前,“這個可是比他們手裡那個還要精華喲!”

野狼笑了一下,結束平板支撐坐了起來。

不過他沒有去接那所謂的演技大賞,而是看著顧月姝直白的邀請道:“比起看書,我更能接受老師的一對一輔導。”

“一對一啊,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顧月姝歪著頭,“不知道野狼舍不捨得?”

“條件隨你開。”野狼豪氣的承諾。

顧月姝挑眉,如果不是他眼中毫無情愫,反而帶著棋逢對手的躍躍欲試,她都要誤會他是在拐彎抹角的表白了。

“條不條件的先放一邊,你這麼執著於我的一對一輔導,目的何在?”

野狼正色道:“我想知道,你的上限。”

“我並不歸你管,你瞭解這些,不覺得多此一舉嗎?”顧月姝緊盯著他的眼睛,氣勢全開。

感受到自己被壓制住,野狼笑了,眼眸中浮現出一抹經常會出現在野獸眼中的兇光,隨即氣勢大盛,直接與顧月姝呈現出分庭抗爭的姿態。

“多此一舉該如何定義,決定權在我,我覺得我需要了解你,所以,我就會想所有可以用的辦法,將你的底細摸透。”

“我們的交易很公平,我答應你條件,你答應我讓我摸清楚你實力的上限,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真有趣,”顧月姝興致盎然,“野狼,我發現我們是一類人哎,你要不要考慮考慮,調出狼牙,我送你去個頂好的地方?”

野狼湊近她,“你在狼牙,我為什麼要去別的地方?”

顧月姝失笑,手掌附上他的胸口,把人推遠了點兒,“野狼啊野狼,你可太會裝了。”

明明什麼都懂,卻假裝不懂的想用這種方式看她慌亂,可惜,她也很懂啊!

“彼此彼此,”野狼忽然抬手蹭過她的耳垂,“你的耳朵可比你這個人誠實多了。”

“棋逢對手,野狼,”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由上而下拂過他的喉結,“我們,來日方長。”

“你們在幹什麼?!”灰狼驚悚到變形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引得顧月姝和野狼齊齊轉頭看了過去。

而此時,她的手還在他的喉嚨上,他的小臂則虛搭在她的左肩上。

這是一場曖昧無限但又危險至極的互動。

它可以解釋為他們郎有情妾有意,但也可以解釋為強者之間的極限拉扯。

因為以兩人的實力,彼此間的這種姿態,完全可以做到一秒制敵。

灰狼之所以驚悚,正是因為他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