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凰女子特戰隊的選拔邀請?”顧月姝一臉懵的看著面前嘴巴張張合合的團長,很想讓他把腦子裡的水清一清再說話。

“月姝啊,我也不想放人,但那邊指名道姓的要你,我也沒有辦法。”

團長也想抱著自己的腦袋清清水,他多想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覺,但不是啊!

“我好好一個副連長,馬上就升連長的大寶貝神槍手,他們說搶走就要給我搶走,還讓我大局為重,我冤不冤啊?”

哭出鼻涕泡的團長完全不顧形象了,如果不是顧月姝躲得快,他都要坐地上抱著她的大腿哭了。

“別哭了,既然沒辦法拒絕,那我就去走個過場。”顧月姝本也沒打算摻和進火鳳凰女子特戰隊裡,偵察連她待的香著呢。

但既然指名道姓了,那她去走一遭,演演戲再回來,也沒什麼問題,不是嗎?

“那不行!”團長嚴詞拒絕。

“你有能力,憑什麼不展現出來?弄的你好像比其他女兵弱一樣,我不幹!”

團長咬牙,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直接拍桌而起,氣勢十足。

“咱們去!”

“你不僅要去,還要使出你全部的本事,拿第一!”

“月姝,你大膽的幹,就算最後你要離開咱們團,我也歡歡喜喜的拉出第一名的橫幅送你入職。”

顧月姝無奈扶額,遇上這麼個中二的不服輸的還是top癌晚期的團長,她真的有無數的槽想要吐。

“我一點兒不想去這什麼勞什子的火鳳凰選拔,領頭人都內定了,能是什麼好地方。”

“什麼!”團長成功證明了他有成為男高音的潛質。

以後退休,也不怕無事可做了,混樂團也吃的開。

“這麼激動幹嘛?我傢什麼背景你還不知道,訊息絕對可靠。”顧月姝出身顯赫,從曾祖父那代起,代代穿軍裝。

“我自然相信你的訊息來源,我現在想知道具體是誰。”團長黑著臉打聽徇私的人具體的資訊。

顧月姝把譚曉琳和她父親譚副司令的大名說了一遍,並著重介紹了一下這父女倆的騷操作。

團長聽完不雅的罵了句髒話,圍著桌子開始繞圈,越想越氣,“你等著,我回去就找我家老爺子說說這個事兒。”

“我們這樣的人家還沒說要走後門呢,一個副司令倒是牛氣上了,居然敢往狼牙那邊兒使力氣。”

“什麼功勞沒獲取過,一個名不副實的少校,就敢直接任命她火鳳凰集訓隊教導員,給他們臉了。”

顧月姝咳了一聲,雖然話糙理不糙,但他這話也太糙了點兒。

“譚曉琳,美國心理學碩士、空手道黑帶、IdpA會員、國防大學在讀博士,人還是很有能力的。”

“那都是虛的,”團長拍了拍自己腰上的槍,還指了指她的手,“沒沾過血的,都是溫室裡的玫瑰。”

“既然狼牙想首開先例組建女子特戰隊,就該把公平貫徹到底。”

“譚曉琳不是想實現自己的理想嗎?那就別搞什麼特權了,都當菜鳥。”

“想成為教導員,也要看她是否有做教導員的能力,關鍵步驟怎麼能少呢?那不亂套了。”

“你也是,你既然早知道這回事,怎麼也不說讓你家裡阻止一下?現在還得我來操心。”

團長說完,把顧月姝轟了出去,收拾了收拾,自己也提前撤了。

看他那腳步匆匆的樣子,絕對是回家告狀無疑了。

所以顧月姝在前往集訓基地的車上看到譚曉琳的時候,一點兒不驚訝。

至於她那難看的臉色,誰又在乎呢?

自己想搞特權,然後被扯碎了臉皮,只能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