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同時笑出聲來。

笑了一會兒後,顧月姝最先止住笑意,“你趕緊去打飯吧,之後還有訓練不是嗎?”

“那有空聊,反正你應該會在老A留挺長一段時間。”齊桓說完起身,一轉身卻對上十幾雙八卦的眼睛。

他的那些戰友加損友已經打好了飯,正一邊吃一邊注視著他和她這邊的動向。

不過還好的是,他們沒忘了打他的那份,所以他坐過去就能吃。

“屠夫,什麼情況啊?”

“是啊,你這是有情況啊!”

“之前怎麼都沒聽你說?”

“我倒是發現點兒苗頭,最近屠夫趴桌子寫東西的次數明顯變多,現在看來可以破案了。”

“真的呀!沒想到我們屠夫還有變文藝小青年的一天,跟我們說說具體情況唄!”

面對眾人的起鬨架秧子,齊桓唯一做的事就是悶頭吃飯。

他覺得只要自己不回應,他們一會兒就會失去追問的興趣,那麼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但這一次,他錯誤的評估了事情的走向。

他們不但沒消停,反而纏他纏的更兇了。

在齊桓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群八卦上頭的傢伙時,顧月姝已經吃好飯準備回宿舍等著鐵路上門了。

臨走前,她和齊桓打了招呼,於是她走以後,齊桓要面對的局面更混亂了。

而顧月姝在宿舍裡等待的時候也沒閒著,把自己寫的專案方案拿出來又捋順了幾遍,不合理的地方勾畫修改,存疑的地方也做了標註。

這份方案在實驗實施的時候還會根據實際情況再進行修改,最後版本肯定會變得面目全非。

不過她的專案,本來就是更重視主旨,方案這種隨時可以推翻的東西,寫出來就是為了修改的。

畢竟只有實踐才能印證合適,計劃永遠也不會超越變化的無常。

大概下午四點左右,她所在宿舍的門被人敲響了。

門響之後,外面的人自報了家門,“我是鐵路,顧研究員,我可以進來嗎?”

顧月姝聽見敲門聲,已經起身準備好去開門了。

而聽到是她一直在等的鐵路,她的腳步又一次加快,門很快被她開啟。

“鐵大隊,請進。”

鐵路點頭衝她示意後抬腳進屋,本來是朝她書桌前的凳子去的,卻意外被她桌上擺著的方案吸引了。

不過他看不懂那些專業術語,吸引他的,是她的字跡。

“顧研究員這字跡怪眼熟的,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齊桓啊?”

顧月姝挑眉,知道他這是試探,應該是她寄給齊桓的信被他看到了,所以相同的字跡讓他產生了懷疑。

她想了想,沒直接說認識,也沒否認,而是道:“齊桓嗎?我倒確實認識一個,就是不知道和鐵大隊嘴裡那個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難道老A也有叫齊桓的?我認識那個沒跟我說他的任職單位。”

“那我有時間給你引薦引薦我認識的這個齊桓,看看他們是不是同一個。”鐵路已經打定主意,等會兒就去問問齊桓他通訊那人的具體資訊。

“行啊,不過認識新朋友的事還是暫時先放到一邊吧,鐵大隊,我來你這兒可不是打醬油的。”

顧月姝敲了敲桌上的方案,繼續道:“我們所長可是說了,鐵大隊這兒給我準備了新的實驗室,我可是非常之期待啊!”

鐵路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

“那是自然,顧研究員這麼優秀的人才,我們當然得好好招待,新的實驗室只是最基礎的。”

說著,他便直接把顧月姝帶到了新組建起來的實驗室裡。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