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魚食撒向池塘,只見各色的魚兒爭先恐後地搶著,唯恐吃不到。陳慕青看著眼前的景象,只覺甚是有趣,於是一把又一把地撒著,樂此不疲,直至盆中的魚食被撒得乾乾淨淨。

夏侯懿站在陳慕青的身旁並不覺得有多歡喜,更多的是莫名,他覺得兩情相悅的兩人在一起,不應該是這樣的感覺的,一陣懷疑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他們倆這相處的這一個多月以來,雖然陳慕青主動了許多,但疏離感仍然存在,這讓夏侯懿十分不適。夏侯懿覺得,他與陳慕青之間定有什麼問題!

……

這日午後,李書仁又來到降雲殿為夏侯端木施針,這已是第二十次為其施針,奈何效果並不明顯。

一個時辰過去了,李書仁收了針,對一旁的林瑾雯與夏侯懿說道:“毒素傷及宮主下半身經脈,所以恢復起來比較慢,還請夫人與少主莫要著急。”

說不著急是假的,但是著急也無用!

林瑾雯來到床邊,握著自己丈夫的手,很是憂傷,畢竟這是自己女兒惹出來的禍事。

夏侯端木見自己的妻子很是難過,便出聲安慰道:“我能活著,且神智清醒,雙手也能動,這已是萬幸了,至於什麼時候能站起來,看天意吧!”

夏侯懿站在一旁,只覺無能為力,他也曾想用自己的神功來為父親治腿,奈何也毫無作用。原來《天覺神功》也不是萬能的,不能助他人恢復經脈。

李書仁收拾好藥箱,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夏侯懿,覺得很是神奇!他沒想到夏侯家還有這樣一份絕學,能讓瀕死之人,重塑心脈,起死回生,且武功大成,可見著書人真真是一位博學多才的人!

李書仁遺憾自己生得晚,不能與這位著書人見上一面,真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起初,李書仁見夏侯懿活蹦亂跳地站在自己面前時,一度認為是鬼魂!直到宮主夫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他聽了之後,才恍然大悟!

只可惜了那位助夏侯懿修習此神功的爐鼎,女扮男裝的墨安。

心意相通的爐鼎,兩情相悅之人!只可惜,人已不在人世!

這時,李書仁想起了等在殿外的師弟,便對夏侯懿說道:“少主,友良來了,就在殿外,他是特地過來看你的!”

“友良來了!”夏侯懿顯然很是高興,拉著李書仁就打算往外走,卻被林瑾雯給喚住了。

“懿兒!”

夏侯懿轉過身來,問道:“怎麼了,母親?”

林瑾雯不放心,她怕何友良會說出一些不能說的話,怕勾起小兒子的疑問:“我與你一同去吧!”

“您兒子我這是去見友良,您跟著做什麼!”夏侯懿說道:“您還是好好在這裡照顧父親吧,我去說幾句話,就過來。”

“不!我還是與你一同去吧!我也想問候問候他。”

夏侯懿只覺奇怪,她的母親什麼時候這般熱心了,他記得他母親似乎並未怎麼與何友良說過話吧。

......

三人一同出了降雲殿,與站在殿外大樹旁的何友良寒暄起來。何友良未想到宮主夫人也會跟著出來,一時有些許拘謹。

“友良給夫人問好!”何友良行禮道。

“何大夫客氣了!”林瑾雯說道:“......家中二老還好吧!”

“多謝夫人關心,我爹孃還好!”

“那就好!”林瑾雯笑盈盈道:“日後何大夫過來,直接進來便是,不必站在殿外等候。”

“規矩不可破!”何友良可不敢壞了「落霞宮」的規矩,道:“再說,我已回家繼承家業,不在「落霞宮」居住,便更不可以進降雲殿了。”

林瑾雯客氣道:“怎麼這麼說呢,你是懿兒的友人,自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