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常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走向自己那棟陳舊的公寓樓。夜已深,四周寂靜得讓人心裡發毛,只有他那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樓道里迴響,彷彿是在敲響恐怖的前奏。

當他踏入樓道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寒意撲面而來,那股寒冷如冰錐般刺入他的骨髓。燈光昏暗閃爍,彷彿是垂死之人的喘息,隨時都可能熄滅。林正常加快了腳步,此刻他只想儘快回到自己溫暖的家中,擺脫這詭異的氛圍。

然而,當他來到自己的房門前,卻發現門微微敞開著。一絲恐懼瞬間爬上他的心頭,他明明記得早上出門時鎖好了門。他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推開門,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那氣息彷彿是從地獄深處散發出來的。

客廳的燈忽明忽暗,如同幽靈的眼睛在閃爍。每一次閃爍都讓房間裡的陰影跳動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其中隱藏著。林正常的心跳急劇加速,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如同鼓點一般。他慢慢地走進客廳,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彷彿在踏入一個未知的陷阱。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臥室傳來。那聲音彷彿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走動,每一步都踏在他的神經上。

他緊張地握住手中的鑰匙,那鑰匙此時彷彿成了他唯一的武器。一步一步地朝著臥室走去,每一步都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當他開啟臥室門的那一刻,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林正常驚恐地大叫起來,但很快他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這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覺。

可是,當他轉身準備離開臥室時,卻發現床上有一本古老的日記。日記的封面破舊不堪,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彷彿已經經歷了無數個歲月。林正常好奇地拿起日記,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文字,那些字元彷彿有生命一般,在他眼前跳動著。他看不懂這些內容,但卻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起。每一個字元都像是一隻邪惡的眼睛,在注視著他,讓他不寒而慄。

林正常決定把日記放在一邊,先去檢查一下家裡是否有其他異常。他走進廚房,開啟燈,卻發現灶臺上有一把沾滿鮮血的刀。那把刀閃爍著寒光,血跡已經乾涸,呈現出暗紅色的斑塊。林正常嚇得連忙後退,他不知道這把刀是從哪裡來的。那把刀彷彿在訴說著一個恐怖的故事,每一滴血跡都是一個謎團。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哭聲。哭聲似乎是從衛生間傳來的,林正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當他開啟衛生間的門時,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正站在鏡子前哭泣。女人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鮮血從她的身體各處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聲。每一滴血都像是一個詛咒,在寂靜的衛生間裡迴盪。

林正常驚恐地想要逃跑,但他發現門已經被鎖上了。女人緩緩地轉過頭,露出一張猙獰的面孔。她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和痛苦,彷彿經歷了無盡的折磨。她的臉上佈滿了傷痕,每一道傷痕都是一個痛苦的回憶。她張開嘴,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向林正常撲了過來。

林正常拼命地反抗,但女人的力量非常大,他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女人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他,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面板。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女人殺死的時候,突然一道強光閃過,女人消失了。

林正常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他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他站起身來,衝向門口,但門卻怎麼也打不開。那扇門彷彿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鎖住了,無論他怎麼用力都無法開啟。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那本日記。他急忙跑回臥室,拿起日記,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日記的後面幾頁似乎是一些關於一個邪惡儀式的記錄,林正常猜測這個儀式可能與他所遭遇的恐怖事件有關。每一頁日記都像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