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灌頂的隱息訣極其強大,旁人根本看不出他的虛實,對方眼光迫切,想在自己身上尋找答案,那麼只有一個人符合這個特徵,牌匾中得到那份盜門傳承,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書信中提到的那位高不成。

心裡有了計較之後,不再多想,說完書送走一大票捕快,這才等著大家打掃乾淨後鎖上門一起離開。

還沒走幾步,對面就過來一人堵在他前面,正是書場裡觀察他的那人。

此人五十歲上下,臉上的滄桑是那種飽受折磨留下的堅韌,此人是個狠茬子。

“請問何事?”呂謙平靜的問道。

“您是說書先生吧,有件事情想跟您打聽一下,不知方便不方便。”

呂謙回頭讓大家先回後,這才看著對方說道:“不知你要打聽何事?”

對方手指路邊的餛飩攤子說道:“我請先生吃碗餛飩,咱們慢慢說可好?”

“行,剛好有點餓了。”

說話時對方還在一直觀察他,這讓他非常不爽。

你個剛入先天的弱雞,要不是想聽聽你想幹嘛,非好好揍一頓再說。

兩人坐下後對方就開始詢問起青雲樓原來的東家去哪了。

呂謙也沒有隱瞞,直接將牙行掌櫃告訴你的全跟對方說了。再詳細的問,呂謙也回答不上來,最後將牙行的地址給他,讓他自己過去詢問。

此後吃著餛飩沒再多說什麼。

兩人分開後轉個彎,呂謙立刻改頭換面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一件黑袍套在外面,悄悄的跟在對方身後,一直來到了他的住處。

這是一片平民區,對方的屋子在一條衚衕的中間,小院進去只有一間房。

進屋後一片光亮照出,人影在窗戶來回晃動。

喝水聲,嘆氣聲,翻箱倒櫃的聲音,接下來自言自語。

“師父啊!我對不起你,不是我晚了三十年,而是徒弟命不好,被關了三十年,如今物是人非,那青姨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您說,我該怎麼辦?唉!”

呂謙在他的屋子外邊聽了一個時辰,直到對方睡著了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後才離開。

真的是高不成,這傢伙這麼倒黴,被關了三十年,完了得查查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路數。

回去時避開了金水幫和黑虎幫的區域,免得人家爭鬥濺自己一身血。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就來到高不成的屋子附近,一直看著這傢伙走進牙行,才轉身返回他的住處,開始在屋子裡尋找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資訊。

屋子正中的桌子上立著一塊供牌,上面寫著先師陸公逍遙上位,然後整個屋子裡再沒有一片帶字的紙,看來這傢伙是個小心性格。

看了一圈啥都沒發現,只好索然無味的離開。

但是心裡總有一點放不下此事,覺得錯過了好像對自己是一件損失很大的事情。

心裡想著事情,沒注意走著走著竟然來到了青雲樓,搖頭笑笑看了一眼賣票視窗,長飛已經賣完票收拾著要回家呢。

他如今改變面貌,不好跟長飛說話,準備跟著一起回家。

就在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胳膊上挎個籃子慢慢的走過來,長飛見了立刻過去攙扶。

“阿婆,你怎麼又來了,我這裡真的啥也不需要。”

“沒事,我是人老了閒不住,早上烙的煎餅,還有最近納的鞋墊,別嫌棄。”

“阿婆,真的不用,那天我也是趕巧了扶你一把,不用這麼勞累的跑幾趟。”

“唉!你們年輕人不懂,這人啊要感恩,你幫了我就該我感謝你,所以啊孩子,別嫌棄。”

老太太說的長飛不知道怎麼回話,只好接過老太太遞過來的籃子,又攙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