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群玄火宗的弟子,就如要見新婆家的小媳婦似的,扭扭捏捏的拿下了頭頂的帽子。

一個個低著頭,似乎都很害羞。

然而當他們所有人都摘下帽子後,對面的陰陽宗弟子,一個個都忍不住憋笑了起來。

雖然大家都在忍,但難免發出聲音,本來他們就上千人,你笑一聲我笑一聲,那聲音就很大了。

這就更讓玄火宗的弟子無地自容了。

你要問到底誰被剃了頭,那隻能告訴你,在場的玄火宗的人,除了掌門,全都被剃了頭。

站在前面的明顯才被剃頭沒多久,頭上都是光光的。

而越靠後的人,頭上的頭髮就越多。

當然,多隻是相對於光頭來說,實際上頭髮最多的人,也都還是短髮。

可以看出來,他們被剃頭也就是這一個來月發生的事。

上官靜竹見此,抿了抿嘴,說道:“這麼多人被剃頭,該不會是私仇吧,你的弟子是不是調戲人家了?”

她總是能讓話題跑偏,老是盯著別人的光不放。

玄火宗掌門一臉憋屈,暗罵上官靜竹就知道岔話題,敢不敢正面解決問題的?

他悶聲道:“上官掌門問你家弟子不就知道了?”

上官靜竹說:“她都說了不是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想胡攪蠻纏還是怎地?”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上官靜竹卻還是忍不住轉頭看向楚夢璃,楚夢璃一臉無辜,弱弱說道:“這種事情,弟子怎麼可能知道,不過......”

“不過什麼?”上官靜竹問。

楚夢璃眨巴著好看的大眼:“不過,弟子可以猜一下。”

“那你猜來我們聽聽。”

“那弟子就胡亂猜了哈。”楚夢璃清了清嗓子,說:“弟子猜,那搶東西的人,可能是不認識他們,怕下次再搶的時候,又搶到曾經被搶過的人,所以就給他們剃頭做了個記號,以免下次遇到浪費時間。”

噗。

旁邊也不知道是誰沒忍住,一下就笑出了聲。

這下好了,大家都忍不住了,笑聲此起彼伏,收都收不住。

李川也哈哈大笑起來,他是笑得最大聲的。

顧慮?

屁的顧慮,沒看到咱們陰陽宗的掌門虐對方掌門如虐菜嗎?

“還說不是你。”玄火宗掌門氣道:“原來你給本掌門這些弟子剃頭,居然是為了做記號,簡直豈有此理。”

楚夢璃嚷道:“我都說了我是亂猜的,你怎麼知道我猜的就是對的?你是不是認識兇手,是不是兇手給你說的?”

“好啊,你都知道兇手是誰,還跑來我們陰陽宗胡攪蠻纏,是不是當我們陰陽宗好欺負?”

說著說著,她突然就大聲喊了起來:“各位師兄師姐,有人覺得我們陰陽宗好欺負,我們該怎麼辦?”

“當然是砍死他們了。”這話是李川喊的。

他喊完,現場一下就陷入了安靜當中。

畢竟這麼欺負人的事,大家還是第一次做,都有一些不熟悉。

“砍死他們。”一道女聲響起。

還是李川調教得好,這第二個喊出來的人,是他的專屬胡敏。

有人帶頭,跟風喊的人一下就多了起來。

那聲浪嚇得玄火宗的一眾弟子連連後退,已經心生退意了。

玄火宗掌門哆嗦道:“這是我玄火宗欺人,還是你們陰陽宗欺人,上官掌門,這就是你陰陽宗給我們的公道嗎?”

上官靜竹抬了抬,眾弟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上官靜竹說了一個字就頓住了,該說點啥?

她都覺得楚夢璃這丫頭有些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