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老太太拿著三個禮盒從房間出來,秦朗見狀趕忙上前接著。

“來一人一個,秦朗從文,這青黛藍眉筆和你正好相配。”

老太太開啟一個禮盒,一個散發著青竹之香的毛筆,正躺在盒子中心。

“謝,外祖母。”秦朗接過這支名貴的毛筆。

“思妙,姑娘家,所以祖母送你一支琉璃斐金釵,咱就得漂漂亮亮的。”

老太太把另一個盒子開啟遞給了秦思妙。

“謝謝外祖母,思妙很喜歡。”秦思妙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秦朗也眼饞啊,這是金子做的啊,金子,不比毛筆變現快???

“思帆,這個金絲軟甲是祖母送你的,你喜動,舞刀弄槍的,棍棒不長眼,這甲輕便但是防護力一絕,你穿著祖母放心。”

老太太開啟最後一個盒子遞給秦思帆。

看的出張紫苑非常用心,都是根據三個娃娃的特點送的都是有用的東西。

價值不管幾何,單單這份心也讓三人感動。

“祖母,思帆一定聽話,讓你少操點心。”秦思帆接過軟甲眼眶泛紅的道。

“好好好,都是乖孩子,都是好孩子,去吧,去和你們堂兄弟也親熱親熱。”張紫苑擺手道。

三人離開了後院東西放停當,來到大廳前正好碰到王家的幾個堂兄。

“噯,那幾個,大廳就別進來了,你們去偏廳就行。”王天禮指著秦朗三人道。

王天傲和王天博雖然沒有出聲,但是也沒有阻止自己弟弟的行為。

只有兩個王家的女孩似是不忍,直接快步離開了。

“我們?偏廳,為雞毛?”憋了一天不搞怪的秦朗,心中正好有幾分火氣。

“什,什麼?你也秀才功名的讀書人,說話怎地如此粗俗。”王天禮一愣,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

“雞毛讀書人,我說話就這樣,我們憑啥去偏廳?是外祖母說的?”

秦朗可不相信,剛剛還愛護有加的外祖母都是在演。

“當然不是祖母說的,但是你們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一商賈的孩子,怎能和我們官宦子弟同廳同席?”

王天博冷聲道。

“來來來,你到我近前來說,我耳朵不好使,你剛剛說我們是什麼孩子?”

秦朗掏了掏耳朵指著王天博道。

王天博可不虛他,這是王家,他篤定秦朗不敢拿他怎麼樣。

他緩步到秦朗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你們是卑賤的商賈之子,不配...”

“啪。”一聲脆響打斷了王天博的施法。

少年的臉紅總是讓人心動,夕陽餘暉下王天博的臉頰愈發通紅,對,秦朗扇的。

“你怎敢?”王天博驚怒,天傲天禮一看大哥吃虧立馬圍了上來。

“思妙,關門,放思帆!”秦朗招呼妹妹道。

秦家三人可都是聽秦朗話的,這勞什子的堂兄弟沒見過面,啥感情都沒有,憑啥受他們氣?

要麼說打團還得是坦克,這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在秦思帆面前根本無一戰之力。

一個野蠻衝撞就七倒八歪的。

“我還沒發力啊。”秦思帆看著眼前三個弱雞攤手解釋道。

“行了,別上強度了,三個小卡拉米還狗眼看人低,誰給的膽子呢?”秦朗擺手讓弟弟過來。

“你等著,這是我們王家,不是你們秦家,我現在就去叫人去。”王天博捂著臉連連嘶吼。

“誰們王家?那我又是誰?”王嫻冷著臉來到前院。

“姑姑。”三個人立馬熄了氣焰老老實實的在王嫻面前排座座。

“可不敢當這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