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內憂外患,但是秉持著發慌當不了死的秦朗,現在活的更自在了。

現在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馬軍甲列裝800具,步人甲列裝1200具。

這是一個月時間的成果,代價就是手裡的現銀縮水嚴重。

不是喜子及時的運送來那600w兩,現在秦朗都得去賒賬了。

還好的是雖然餘錢花的差不多了,白家那分銷的皮草的銀子又快能續上了。

再有月把地就能押解過來,1700w兩,若是按照最高價賣2000w兩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原本估算的是在邊境的價值,倒騰到內地,溢價也很正常。

再一個琉璃坊也步入正軌,鏡子和玻璃已然製造不少。

秦朗想再等等,等造出幾個不一樣的東西后再一炮打響。

手裡拿著剛剛打磨完畢的千里目,也就是望遠鏡,正在看著街上的小娘子。

別的不說,之前看不到的特點,現在看的清清楚楚,比如這澎湃以前就感受不到。

沒有這望遠鏡,誰會把他當色狼啊。

秦朗一邊看一邊嘖嘖有聲。

“少爺,下午還不去府衙?”秦旭在一旁問。

“去府衙?去府衙幹啥?”秦朗一邊回答一邊也沒停下手中的動作。

“這一直不去也不太合適吧?”秦旭尷尬的說道。

“說這我倒是想起來了,那餘下五縣的縣令人選物色的怎麼樣了?

來我們保定當縣令,安全有保障,那些個小小的舉人還一個個推三阻四的。”

秦朗氣悶的說道。

這可是縣令啊,一個舉人當縣令,那擱平日搶破腦袋也輪不到他們的。

現在一個個的倒是端上了。

“哎,主要也是春蘭姐信上說道,這保定府不安全已經是出了名了。

少爺也彆著急,那些縣大小是有咱新任命的官員在的,正常運轉總沒啥問題。”

秦旭也嘆息道。

委託了春蘭,幫忙物色那些少有水準的舉人來保定當縣令。

這月餘時間一個都沒有。

秦朗自己科舉時倒是有幾個看著品性不錯的,可大多止步於童生秀才,舉人那是鳳毛麟角。

想要能用上他們,起碼得一到兩屆科考之後。

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遠水解不了近渴。

還是那句話,發慌當不了死,不來不來吧。

從府衙找的那幾個小吏當縣令也行,沒出啥大亂子。

到年末若是治理的不錯,扶正又如何。

他們反正現在都乾的兢兢業業,無非受制於學識和眼界,大事上力有不逮。

將就用總還是成的。

反正秦朗是不拘一格,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有舉人身份,他提拔成縣令的話,自己能少在朝堂上受到攻訐,沒了就沒了唄,影響也不大。

至於之前的那些縣令,都被秦朗拿下了,他也懶得查了,民風太差的直接咔嚓。

當然也沒有民風特別好的,2個混日子的,一個和唐縣差不了多少和遼人同流合汙的。

罷拙的罷拙,砍頭的砍頭。

這砍頭抄家的那縣令無甚油水,不過搜出白銀三萬餘兩。

也是大部分民脂民膏都被上貢給遼人了。

也難怪他兜裡剩不下兩個子。

秦朗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窩心的事情。

府軍現在已經開始以戰代練了,保定府的各方勢力剿滅的差不多,他甚至想把手深入真定府。

但是真定府有節度使坐鎮。

一時間他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