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嶽揚心裡很難受,難受在他們之間並不存在教育與被教育的關係,但此刻他不得不收聲,有些東西就好像忽然從天而降,猝不及防的壓在他的頭上,偏偏他還沒有力量反對。

“你用了ass最先進的技術!”

嶽揚很肯定李墨曜得到了他沒有得到的東西,在這次並不算淋漓盡致的展示中生生的壓了他一頭。

“我敢說來之前我並沒有這麼想,但我忽然發現有些情況下你不能遁著原來的軌道前進。就像這次合作一樣,如果沒有妙妙,你讓我怎麼應對眼前的局?”

嶽揚有些頹然,多少年來,他從來沒在李墨曜面前有過這種頹然,但現在他害怕了,是真的害怕,眼前的人他彷彿不認識般,已經具備了一個合作領導者應有的一切素質。

“你應該知道我的打算……”嶽揚不是在訴苦,而是真的想傾訴,“你知道的,現在我們的一切有多少是我們自己的。ass、liair、藍景乃至深藍,沒有一個是我們自己的,我們可以藉助他們的渠道,但我們仍然是弱小的,我想發展壯大,想快點兒長出自己的翅膀,我這麼做對我們並沒有害對吧!”

李墨曜依舊玩弄著咖啡杯,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和嶽揚心平氣和的說話,直到嶽揚發洩完了,他平靜地說:“我不反對,誠如在智飛創始人們面前那樣,我並不反對你的決定,也許是個商機。”

“你不要說但是……”嶽揚垂頭喪氣地說。

“我不說但是,我想說如果想佔便宜那麼不如玩大一點,智飛這種技術水平不高,管理層又相互不瞭解的企業放在他們手裡遲早完蛋,你沒看出來嗎?”

嶽揚幾乎不相信這是從李墨曜嘴裡說出來的話,他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夥伴,哪怕先前感覺到陌生,但現在他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對方的野心。

野心這個詞可以兩面看,某種程度上是有理想的表現,但如果過度的話,那就是不擇手段。在嶽揚的認知裡,李墨曜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

向左走?還是向右走?

“我不想過早的介入低空經濟領域,但我:()雲啟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