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阿箬,可是貝勒爺要來了?”

阿箬支支吾吾的說道:“福晉,貝勒爺去了漣漪院,那邊等都已經滅了......”

青櫻:“你說什麼?”

阿箬:“福晉,你別生氣,定是那漣漪院的小賤人,趁著王爺喝醉才去勾貝勒爺的。”

青櫻:“是啊,大家貴女才做不出這等狐媚之事,罷了,洗漱吧,明日我會同貝勒爺說的。”

“而且弘曆哥哥心裡有我,今日定是太過高興,喝醉了,才讓別人有可乘之機的。”

阿箬:“可是福晉,今日是您和貝勒爺的大婚之日,這般做法不是打了您的臉嗎?我去給您請貝勒爺去。”

說完就往漣漪院去了,青櫻就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對著底下準備給她拆發冠的宮女道:“別拆了,等等吧,等貝勒爺來了再拆。”

阿箬倒是氣勢洶洶的去了漣漪院,仗著自己是嫡福晉身邊的大宮女,毫不客氣,很是厲害的叫人通傳。

結果被王欽給了好大的沒臉,弘曆的面兒也沒見到,灰溜溜的回了正院,回去後跟青櫻罵了好幾句。

青櫻自己也尷尬,剛才還想著要等弘曆來,這下只得忍著難受洗漱休息了。

弘曆哪裡是喝醉了,他就是想要給青櫻一些好看,他就是厭惡青櫻把他經營了許久的好局面打破,一點也不想看到青櫻。

第二日,弘曆就做主,將漣漪院的富察褚英抬為了格格,這富察褚英是熹貴妃在的時候給弘曆定下的試婚格格,原本是想要給富察琅嬅一個下馬威。

但富察褚英到底是進了四貝勒的府裡,原本嫡福晉沒進門,她也不好提位份,一直是侍妾的身份,昨日青櫻進門,按道理應該是給青櫻敬茶後,由主母施恩的,可惜弘曆就是要打青櫻的臉,就自己做主了。

不止這些,弘曆還親自帶著富察褚英去了正院,青櫻今日早早就起來了,等著弘曆叫她,一起去進宮給皇上請安。

弘曆領著滿臉春色的富察褚英到了正院,見到了基本上一夜沒睡的青櫻,青櫻剛行禮,弘曆就道:“那就開始吧。”

富察褚英就上前給青櫻敬茶:“婢妾漣漪院富察褚英給福晉請安。”

說完就把茶遞了上去,青櫻接過後,正要開口訓誡幾句,就被弘曆打斷了:“福晉這是何意,爺的面前你還要給儲英擺架子?還不叫儲英起來?”

青櫻都沒反應過來:“弘曆哥哥?”

弘曆:“如今你該稱呼我貝勒爺,誰是你哥哥?”轉頭就過去扶起富察褚英:“儲英,起來吧,以後你就是爺的格格了,爺一會兒還要進宮,你就先回去吧。爺晚上再去看你。”

富察褚英:“是,那妾就回去等爺。”說完給弘曆和青櫻行禮後就告退了。

青櫻不可置信的看著弘曆:“弘曆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弘曆:“你是聾了嗎?不許再叫爺哥哥。行了走吧,該進宮給皇阿瑪和皇貴妃娘娘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