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爺子說完,眾人面面相覷。

寧不二倒是無所謂,誰小時候還沒背過唐詩三百首,自己勝券在握絲毫不慌。

但是李開河和宋子義倒是眉頭緊鎖,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畢竟這哥倆一直以來都是陪跑的物件,不像程星河和葉閒雪這兩個變態,他們一般都會提前準備上幾首比較不錯的詩詞,在交流會的時候,象徵性地做做樣子。

若是指定了題材和命題範圍,遇上與自己準備的詩詞相符的那還好,若是不相符,兩人還真怕做不出來。

相比起這哥倆,程星河與葉閒雪倒是反應平平,頗具自信。

“大家還有什麼疑慮嗎?”

俞老爺子掃視著眾人。

見沒人回話,俞老爺子才滿面笑意地道:“既然沒什麼疑慮,那大家就開始吧。”

“俞爺爺,我有疑慮。”

老爺子話剛說完,葉閒雪便開口說道。

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好奇地看向了葉閒雪。

“賤人就是矯情!”俞若若暗罵了一句,眼神裡藏不住的滿是寒意與嫌棄。

寧不二看在眼裡,忍不住低聲問道:“俞姐,你跟她是有什麼深仇大怨麼?”

俞若若定定地看著她:“老死不相往來那種!”

“哦,是你這小丫頭啊,你有什麼疑慮?”俞老爺子在看到是葉閒雪後,也是和藹地問道。

葉閒雪向前走了兩步,臉帶笑意地說道:“俞爺爺我並不是對新規則有疑慮。”

俞老爺子笑意不止,饒有興趣問道:“哦,那你這小丫頭有什麼想法?”

葉閒雪抿了抿紅唇,看了寧不二一眼。

寧不二眼皮狂跳,這娘們還真不是什麼好人,看她這樣子是衝自己來的。

果不其然,葉閒雪緩緩開口:“來參加交流會的,基本上都是浸淫詩詞歌賦很多年的人,每年都有佳作能登上詩詞協會的詩詞榜,所以大家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

旋即她看向寧不二,眼神裡帶著鄙夷:“不知道寧先生可有詩詞傳世?能否登上詩詞榜?”

俞若若剛想開口反駁,但是被寧不二拉住袖口,打斷了她的想反駁的想法。

寧不二有些無奈,怎麼總是拿作品和資歷說話呢。

葉閒雪話裡的意思大家都能聽懂,無非是質疑寧不二沒有資格參加。

寧不二深深看了眼蔣成文,然後笑著道:“我並沒有什麼詩詞傳世,也沒有作品登上詩詞榜。”

葉閒雪輕蔑地看著寧不二,然後捂嘴偷笑道:“那寧先生覺得你有資格參加麼?”

程星河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有心想開口為寧不二說話,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爺爺。

程庭仲自然也看到了自家孫女求助的眼神,但是卻視若無睹。

老頭子心裡也打著小九九,雖然俞老頭之前吹噓過,但是也需要眼見為實,他倒是想看看寧不二是否真像俞老頭說的那般英雄出少年。

在場的眾人,心裡也打著和程老爺子一樣的心思,包括俞老爺子,之前對寧不二的考校,自己雖然驚詫,但是光是一首詩,並說明不了什麼。

寧不二將眾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心裡暗自嘆息一聲,然後道:“不知道葉小姐需要如何才覺得我有資格?”

葉閒雪輕聲一笑道:“既然是以文會友,那自然是要以文采來讓大家心服口服。”

眾人都饒有興趣地看向了寧不二,特別是主位上的四個老頭。

李開河與宋子義也不著急了,而是一臉戲謔地看向了寧不二。

俞若若很生氣,恨不得上前撕碎葉閒雪的嘴,但是礙於場合和寧不二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