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鶯定定地看著王子愛,半天回不過神:

雖然她已經給對方當了三年的生活助理和警衛員,連吃飯睡覺都幾乎是形影不離,但是直到這一刻,她似乎才看到了王子愛的真正一面——

原來,小愛並不像她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甚至可以說比自己這個大了好幾歲的大姐姐活得還要成熟和通透許多!

想到這裡,金鶯有些內疚地說道:

“小愛,你平時怎麼沒跟我說過這些呢?”

王子愛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嘻嘻一笑道:

“平時我都什麼沒機會見人,說這些幹什麼?照現在難得有機會出來溜達溜達,當然要跟人家東道主搞好關係嘛!哎呀,金金姐姐,我剛才說的那些也就是隨口說一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金鶯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暗暗下定了決心:

以後在小愛面前,自己一定要表現得簡單陽光一點,不能再給這個可憐的孩子增加心事了……

……

雙河國際機場。

雖然中情局的暗殺小隊已經被一網成擒,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機場的安保措施並未因此降低階別,因為誰也說不好這次的暗殺行動,中情局是不是隻派出了這一撥人,

萬一這支暗殺小隊只是個幌子,人家真正的殺手鐧還在後面,他陳汪洋卻冒冒失失地撤掉了安保措施,那可就真成了個天大的笑話了……

有靠譜的諦聽在,陳汪洋也就安心地當起了他的甩手大掌櫃,帶著幾個人跑到停機坪那邊等飛機去了,

而那幾輛關押著白狼幾人的防爆裝甲車,則是停在了機場外面,每輛車留下司機負責看守,其他人都趕到了預定位置,開始繼續執行他們的保衛任務。

這倒不是諦聽大意了:

畢竟白狼幾人都被麻醉彈打成了刺蝟,正常情況下到明天都不一定能醒過來,

而那個不怕麻醉彈的巨人則是被鐵籠子關著,再加上每輛車上還留了一個比普通特種兵還要精銳的hNSS成員留守,怎麼看都是萬無一失的局面。

他又哪裡能想到那個白狼居然昏迷了不到五分鐘就醒了過來?

看到這種情況,偽裝成hNSS成員的白狼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這個陳汪洋果然是個菜鳥,居然每輛車只留下一個人看守我們,還真是小看人!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跟我送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吧!

想到這裡,白狼推開了裝甲車的後車門,大搖大擺地走向了最近的一輛車,敲了敲駕駛位的車窗。

那輛車上的留守成員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降下了車窗,沒好氣地對白狼說道:

“白澤你怎麼回事?怎麼能私自離開自己的崗位呢?不怕處分啊你?”

白狼的目光在對方有些發黃的食指上一掃而過,隨即便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

“噓,你小點兒聲,我這不是出發的時候忘記帶打火機了來找你借個火麼!半天沒抽菸了,實在有點憋不住了,理解一下,理解一下哈!”

白狼的藉口是早就想好了的,因為他從一些蛛絲馬跡上判斷出他之前放倒的那個代號“白澤”的hNSS成員肯定一個煙癮很大的人,所以一點兒也不害怕自己會穿幫。

白狼的判斷果然沒有錯,那個留守隊員一聽這話立馬就笑了:

“難得,真難得,白澤你這個煙不離手的傢伙居然也能忘記帶打火機?”

白狼嘿嘿一笑道:

“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意外,純屬意外!”

“行吧,這回我就不告你的狀了,!”

那個留守隊員自己本身也是個大煙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