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他再也無法耐心等待下去,決定採取行動。趁著夜色掩護,他悄悄地釋放出手中的飛鏢,精準地刺向英家莊的守衛們。每一鏢都猶如閃電般迅速而致命,讓守衛們防不勝防。根本就來不及叫喊,便被逐個擊敗,成功地開啟了一個突破口。

與此同時,英月生則故意領著管家前往藥房,並裝出生命垂危、即將斷氣的模樣,要求管家到藥架上去取續命丸。然而,這位管家卻表現得異常遲鈍,許久都未能找到藥物的位置。此時此刻,英月生內心已然明白,眼前這個人絕非真正的管家。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開口質問:“我的管家對英家莊的一切可謂是瞭如指掌,怎麼可能連我的藥放在何處都不知曉?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管家!說吧,你究竟是誰,到這裡來有何目的?”

面對英月生的識破,那個人並沒有立刻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反而一邊留意著英月生的一舉一動,一邊試圖抵賴:“家主,您這是在開玩笑吧?若我不是您的管家,還能是誰呢?”

英月生直截了當地說道:“你無需掩飾,我知曉是曉河派遣你來此,你們為何要在酒中下毒,行此卑劣之事?”

眼見已被英月生識破,易容管家並未心生畏懼,反而凝視著身中劇毒的英月生,索性不再偽裝,猛地撕下覆蓋於面龐之上那層虛假的面具,剎那間,一名面容清秀的中年女子便展現在英月生面前。

她以一種不滿的口吻說道:“擊潰爾等何須光明正大,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英月生,莫非你已然忘卻我不成?”

英月生似乎察覺到了某種異樣,急忙應道:“我覺著你頗為面熟,只是一時難以憶起。”

中年女子依舊不依不饒:“若非你負了我家小姐,今時今日英家莊豈會遭受滅頂之災。”

英月生此刻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眼前之人竟是曉河的姑姐,他沒有想到,仇恨竟然能夠讓一個人的面容變得如此扭曲和猙獰。

正當他猶豫不決之際,那人已經迅速向窗外發出了與曉河事先約定好的暗號。

英月生想要阻止時卻已無能為力,聽到暗號後的曉河更是迫不及待,立刻毫不手軟地展開了一場血腥屠殺。

為了避免更多無辜者受到牽連,英月生竭盡全力施展出全身功力,猛地一把將歹毒姑姐吸扯過來。儘管這人的武藝遠遜於英月生,但在一番頑強抵抗後仍未能逃脫被英月生擒獲的命運。

為了儲存充足的體能以抵禦曉河即將發動的大規模襲擊,英月生當機立斷地尋找出自己長期精心收藏的百毒不侵丸。

將藥丸吞入腹中後,他運了運動,稍微調息一下身體,本想等藥效發揮極致在出去的,無奈外面的殺伐聲根本不能令他靜心調養,索性只得出去看看。

他劫持著曉河的姑姐直奔前廳而去,恰巧與迎面殺來的曉河撞個正著。

兩人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未見,似乎都對各自的容顏感到陌生,對視短短三秒鐘後,只聽見英月生說道:“曉河,放下你手中的屠刀吧!你想要報仇雪恨的物件是我,又何必牽連這些無辜之人呢?”

曉河冷笑一聲回應道:“從你殘殺我父親的那一瞬間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已灰飛煙滅。這些所謂的江湖人士統統都應該死,若不是他們當初教唆煽動我的父親,事情也不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然而,英月生仍然堅持己見:“我理解你心中的憤恨難以平息,但不如你先放過這些江湖人士,我們一同外出一決高下如何。”

曉河看到自己最親近的姑姐落入了英月生手中,心中一陣糾結,考慮到英月生手中掌握著姑姐的生死大權,他實在難以拒絕對方的要求,只好無奈地答應下來。

然而,讓曉河感到困惑不解的是,為何所有江湖人士都中了毒,唯獨英月生卻彷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