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的確就是這樣。

不經意的一個細節,就足以打動人。

阿岑就是這樣,她看傲決的眼神也愈發柔和。

她一邊聆聽龍象般若功的修行秘訣,一邊又五心朝天似的做出各種古怪姿勢。

本來她的身材就是屬於剛健有力的那種,穿得又暴露,如今好了,龍象波若功修煉的,倒是變得旖旎起來。

傲決看著她‘搔首弄姿’的展現自己的身材,頗為辣眼。

但是,白蠟燭就不行了。

面紅耳赤的,連呼吸都急促了。

阿岑:“嘁,有賊心,沒賊膽。”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告訴你,以後你就再也沒機會了。”

“我以後,就只屬於主人一個!”

繡花鞋嘲諷白蠟燭,白蠟燭不知怎麼,居然也冒出無名怒火:“你也想多了,主人不可能看上你!”

繡花鞋:“可是我馬蚤啊。”

白蠟燭:“主人不止一個女人!”

“可是我最馬蚤啊~”

“連天山童姥都是主人的!!”

“我馬蚤就行~”

“還有大元郡主,千金之軀!!!”

“沒我馬蚤~”

“你,你再馬蚤也沒用,我才是主人最親近的人,是第一手下!”

“你只是第一個,又不是第一,我比你厲害!”

“你才不是,韓貞比你厲害!!”

“韓貞是誰??”

“他也是主人手下!”

“我才是第一,你給我等著瞧~”阿岑認真,居然就這麼開始較勁了。

“……”

傲決也很無語,他本來打算將兩個人都揍一遍,但沒想到他們三言兩語的居然自己就捲起來了。

還能怎麼樣呢?隨他們去唄。

正好,他也沒那個心情跟他們鬧。

“你也是,別傻站了,該去熬藥做飯了。”

傲決看著阿碧,後者幽怨的看著他。

不是懶,而是無意間吃了一個大瓜。

她又在心裡賭咒,從今以後,再也不喜歡傲決了。

正說著,阿岑也招呼角落傻站著的稚子過來。

“主人,他叫初七,也會做飯。”

“他是孤兒,我在初七那天收留的他,之後就叫他初七。”

“嗯。”

傲決看著他,發現他性格有些怯懦,眼巴巴的不敢直視人的眼睛。

總是有意無意的在閃躲,閃爍。

而且,看得出來,阿岑對他不錯。

穿得衣物看著就是好布料,還掛著項圈,帶著手鐲。

只是他自己弄的髒兮兮的,像是農村的土狗,毛楞楞的。

“他就一直跟著你走南闖北的?”

“嗯,我要養著他。”

“可以。”

至此,傲決一行就算安定下來。

傲決白天上午負責指點白蠟燭,阿岑武學,晚上趁著天黑就去拜劍山莊探查底細。

如此一晃,七日就這麼過去了。

這一日,下午,傲決正獨自一人坐在後院溪邊垂釣。

這是一條山泉活水,清澈,緩慢。

傲決習慣,總是一個人待著。

他看著波瀾不驚,心如止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

亦或者,他好像有些控制不住內心的起伏。

阿岑:“白蠟燭,主人殺過多少人?”

“他不喜歡殺人。”

“那這種殺意怎麼來的??”

“不知道。”

越是像阿岑這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