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爾倒了一杯馬奶酒遞給秦朗,正要為他慶祝。

烏倫珠表示不滿:

“巴圖爾,你怎麼只給秦朗倒酒?還有我和菱歌呢?”

巴圖爾摸了摸腦袋,憨憨地道:“你阿布說了,只允許你喝一杯。至於菱歌公主……”

這時,達延忽然帶著人走了過來,厲聲喝道:“把人帶走!”

於是,一旁計程車兵拿出繩子,將秦朗反綁雙手,強行帶走。

“達延叔叔,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菱歌見狀,慌忙阻攔道。

“菱歌,這是我們大人的事,你別管!”達延神情嚴肅。

秦朗並沒有反抗,而是安靜地被達延手下計程車兵帶走了。

“對了,巴圖爾,你也過來。”達延離開時將巴圖爾一併叫走。

“菱歌,剛才我阿布為什麼要把秦朗帶走啊?還要用繩子綁著他?”烏倫珠一邊喝馬奶酒,一邊好奇地問道。

菱歌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如果是,那秦朗……

“烏倫珠,我有事離開一下,烤全羊已經好了,你自己吃吧!”說完,菱歌便風一樣地跑開了。

“喂喂,你們都不在,我一個人怎麼吃啊?”烏倫珠試圖叫住菱歌,卻發現她已經跑遠。

菱歌偷偷跟在達延等人後面,一路跟到桑吉可汗的帳篷外。

“大汗,人已經帶來了。”

達延向桑吉可汗恭敬道。

“那你來說吧。”桑吉可汗揉了揉眉頭,彷彿很疲倦的樣子。

達延拍了拍手:“索佈德,你把剛剛跟我說的那些,在大汗面前全部再說一遍。”

於是一人走上前來,對桑吉可汗恭敬道:“大汗,事情是這樣的。前日夜裡,我在帳篷裡聽到外面好像有人在走動的聲音,一時好奇,便出來一探究竟。

然後我看到一人鬼鬼祟祟,向草原上走去。我見那人眼生,便想跟在後面,瞧瞧他到底要幹什麼。只是那人走得太快,一會兒功夫就沒影了,我就沒跟上。”

桑吉可汗點頭道:“繼續。”

索佈德又接著道:“那人很警覺,我只是看見他的背影,卻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但是今天在射箭比賽上,我看得真真切切!那人,那人分明就是秦朗!”

桑吉可汗聞言,對站在一旁的秦朗道:“你可有話要說?”

秦朗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達延見狀,直接抬起一腳踹向秦朗的膝蓋,強迫他跪下。

“大汗,還有什麼好問的?秦朗分明就是漢人的奸細!要不然他怎麼會深夜外出?”

達延惡狠狠地說道。

桑吉可汗看向秦朗,沉聲道:“你若有什麼隱情可以說出來,我們不會冤枉……”

秦朗卻仍舊一言不發,彷彿對此毫不在意似的。

達延見狀,直接厲聲喝道:“還等什麼?給我把人押下去,等明日一早,直接……”

眼見秦朗的處境岌岌可危,菱歌再也忍不住了,衝進帳篷對眾人道:“秦朗不是漢人的奸細,他深夜外出是有原因的!”

達延眯了眯眼,目光如匕首般鋒利:“菱歌,你倒是說說,秦朗他有什麼苦衷啊?”

菱歌看了眼秦朗,鼓起勇氣道:“他是去草原上和我幽會!”

眾人聞言,瞬間一片譁然。

“菱歌,你這是說什麼?”桑吉可汗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關切地看著女兒。

“父汗,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只是說出真相而已。我不希望秦朗他因為我含冤受屈。”菱歌定了定神,堅定地說道。

達延在菱歌身邊仔細打量,試圖從她的言行中找出些破綻。

“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