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叢？三(第1/2頁)

“二爺可是有日子沒來了，真就那麼忙？”

“這才三五日而已，姑娘好心急。”

“我不急，只怕你的風哥哥急。”

恆空低頭一笑，抽出隱光。“我只演示一遍，你要看仔細。”

“哎，一來就直奔正題，顯得我不懂禮數。”瑤玉讓丫鬟取來延年丹擺在茶几上，“容我先孝敬一下師父。”

延年丹的異香鑽進恆空的鼻子，令他渾身一顫。“這東西……”他回想起上次隱約浮現的奇妙感覺，突然無比想細細體驗一番。“好啊！”

瑤玉讓他躺在臥榻上，自己化好丹藥，用銀匙喂他。“看看我們的極樂世界吧。”這個令人想念的味道終於再次進入了恆空的身體裡。瑤玉自己也嚐了一口，又繼續舀一勺蜜漿遞到他唇邊。他盯著她的臉乾笑兩聲，毫不忌諱地含住銀匙。

這裡真的是極樂世界。周圍的色彩明媚炫目，庭院裡的花海美到極致。他感覺自己身輕如燕，可以隨意徜徉在天地之間；鳥雀的鳴叫聲也空靈悠遠，令人為之動容。

“你看到了什麼？”瑤玉依偎在他耳邊。

“我看到……整個世界，都是我的……”

“我們分享吧……來看看我的世界，跟你的有什麼不一樣。”

“嗯……”

她湊到他的唇邊深情地吻著。這份溫軟喚醒了一直封印在他身體裡的東西，他一度以為已經被金陽訣摧毀了的東西。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似乎已經到達了承載負荷的上限。

慢慢地，恆空感覺到唇上的麻癢越來越清晰，好像他的馬在舔他。他努力睜眼看去，真是他的馬——而它卻發著光，那麼耀眼，耀眼到看不出它本來的毛色。他伸手去撫摸，摸到的竟然是光滑細膩的面板。它身上的光芒消失了，變成一個嬌柔的女子。他想看清她的樣子，眼前卻一片朦朧。

突然，他聽到什麼東西破碎的響聲；緊接著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拉著女子的胳膊把她拖到不遠處。女子開始哭泣，男人似乎在謾罵，並瘋狂地打砸周圍的東西。這一幕讓恆空非常混亂，好像似曾相識，又特別陌生。有那麼一瞬他想過去阻止憤怒的男人，但也就是那麼一瞬。他更想做的，是像那個男人一樣，不受阻擋地向女人發洩情緒——這個想法讓他渾身顫抖，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

“玉不琢不成器。”他耳邊響起這樣一句話。對啊，男人不是在發洩，而是在雕琢。她還不夠完美，還需要精心修飾——他奔向前去，從男人手裡奪下花瓶，在她面前重重地砸下去。他肆意享受著她的驚恐、她的畏懼，和她因他的教導而變成一塊璞玉帶給他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子曠！”他耳邊響起上官流的聲音。

恆空嚇得打了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這才發現瑤玉的手已經扯住了他的腰帶。他想掙脫，但自覺動彈不得。

“不行……不行……”他嘶啞的喉嚨吐出微弱的話語。

“為什麼不行……現在這樣，不好嗎……”她將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畔，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我不能，我在練功……”

“我也在練功，我陪你練……”

“不……不是……好姐姐，放了我罷……”

“不放你……又怎樣呢？”她吐出的話語軟綿輕柔，與比劍時的姿態截然不同。

“這要是大舅舅知道了……我會死的……”他緊捏她的手，語氣好似在求饒。

“嗯哼……”瑤玉緩緩坐起。她用手背輕拭玉頸上的汗珠，眼波流轉。“真是可惜，沒能讓你盡興啊……下次……你若是再來我這兒，我可不會就這麼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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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瑤玉家回來之後，恆空便茶飯不思，整天只是懨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