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顏越身後的兩名士兵見掌櫃拿了令牌就上樓,雙雙將疑惑的眼神看向顏越。

顏越對兩人神秘一笑,沒多久便見掌櫃重新出現在樓梯上。

“夫……夫人,請上樓!”掌櫃雙手將令牌遞還給顏越,眼中滿是意外的驚喜。

忽然被稱為‘夫人’,顏越詫異地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身後兩人也挑挑眉,沒看懂這掌櫃什麼意思。

但沒等幾人將疑惑解開,顏越已經在掌櫃的推搡下上了樓,兩名士兵下意識要跟上,卻被突然出現的十多名黑衣人閃現跟前擋住去路。

“顏公子,什麼意思啊!”士兵蹙眉看向顏越。

顏越轉頭看了兩人一眼,雖然也不清楚什麼情況,但自己本就是過來試探令牌的,這兩人跟著反而不太好發揮,索性讓二人在一樓等著。

“你們在這裡等我。”顏越語音落下,頭也不回地跟掌櫃上了樓。

兩名士兵知道自己無法繼續跟隨,只好留一個在一樓等候,另一人出門報信。

上樓間隙,顏越疑惑地看向一臉興奮的掌櫃,“掌櫃,你為何稱呼我為‘夫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當初執野給他令牌的時候,分明說的是見令牌如見他本人,難道他是誰的夫人?

顏越難以想象何人能讓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甘願當其夫人。

掌櫃見他對自己的身份不自知,笑意更深了,“夫人,您有所不知,顏鳳樓有兩塊樓主令,一黑一白,白的是樓主令,黑的是樓主夫人令。”

“啊?”顏越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

“每一任樓主接手顏鳳樓,都會得到黑白雙令,由樓主決定是否將黑令贈出。”

掌櫃見跟在自己身後的顏越步速越來越慢,繼續賣力解釋,“也就是說,如果樓主不給自己伴侶令牌也無可厚非,可若是給了,就意味著將半個顏鳳樓也給了出去。”

“那我現在還給他還來得及嗎?”顏越眉毛一挑,表情有些古怪地看向掌櫃的。

掌櫃的見他竟然問這種問題,神情嚴肅起來,“除非你死了,否則顏鳳樓黑令不可轉手。”

得到回答,顏越只好輕嘆一口氣,“行吧。”

攝政王給他這種意義的令牌,估計也是為了穩住他乖乖回王府當‘暖爐’的心,應該沒什麼別的意思。

畢竟他們相識都沒到一個月,他並不認為對方是真的把自己當‘夫人’看待。

而且他之前也跟攝政王說的很清楚,他不會對誰感興趣。

說白一點,他們之間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他利用攝政王的權力尋找答案,攝政王利用他的身體取暖。

想通之後,顏越很快接受自己突然成為樓主夫人的事實,表情也逐漸自然起來,目光開始淡定地掃視周圍的一切。

徹底離開一樓,二樓的走廊上緊閉著一排排房間,模樣酷似外面的客棧,顏越心中疑惑,但並沒有著急提問,而是默默跟著掌櫃往上走。

從樓梯望去,三樓似乎是個大場所,但因為夜裡沒人,他看不出裡面是做什麼的,直到來到四樓,周圍更是安靜的可怕。

掌櫃在即將踏上四樓的最後一節臺階停住腳步,“夫人,您此次前來,是要見哪位閣主?”

“你們……”顏越下意識想問他們都有什麼閣主,話到嘴邊還是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我想知道秦州騷亂的所有資訊。”

掌櫃聞言,瞭然點了點頭,“好的,屬下這就通知諜影閣前來拜見,請您進去稍等片刻!”

見掌櫃說完便匆匆離開,顏越只好帶著些許的疑惑獨自踏進四樓,四樓只有兩間房,顏越隨意進了一間。

剛進去找了張椅子坐下,就聽到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