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自隨他南下,已然許久未同他行夫妻之事。一則是蕭譽軍務繁忙,二則是在軍中,她臉皮薄,多少有些受不住。

如今,蕭譽便是不打算忍了。

阿蠻被他重重扔向床榻,還未曾反應過來,蕭譽便極快的俯身而上。

他早就想將她身上這身粗布衣裳親手扯開了,現下,沒了顧及,他動起手來,毫不客氣。

阿蠻因著他的動作,呼吸一時有些亂,只小臉紅撲撲的望著他,壓低聲音喚他道:“夫君?”

蕭譽動作絲毫未停,極其熟練的將她衣帶解了開,一雙眼眸緊緊地的盯著她,聲音發啞的開口道:“不行?”看書溂

阿蠻與他對視,好一會兒,只面紅耳赤的伸手將他手給按住,如今不過才是晨起的操練結束,將士們剛剛才要用早飯,天色大亮,時辰還早。

她生怕,現下會忽有人闖進營帳。

蕭譽手被她按住,眸色一時有些發暗,只盯著她,語氣森森道:“如何就不行?見過那小郎將,便不行?”

他說這話時,視線一動不動的落在她的一張小臉上。

阿蠻恨不能立即就咬他一口了,純粹是被他氣的,只語氣不好的開口道:“夫君如何就與李秀過不去。”

蕭譽眼瞧著她唇瓣微張,喉嚨不禁微動,好一會兒,才眸色發沉的盯著她,聲音發啞的開口道:“你在意他。”

他說這話時,手上一個用力,直接將她雙手手腕反握住,而後壓到她的頭頂。

阿蠻因著這個姿勢,身子都不由得挺直,這般毫無防備的姿勢,她一時有些難安,只一雙眼眸溼漉漉的盯著他,軟聲軟氣的開口道:“夫君,我沒有。”

她說沒有的時候,睫毛輕顫,泫然欲泣。

本就是嬌嬌軟軟的好看,如今這般模樣,蕭譽只看得喉嚨都發了幹,甚而一股熱流直衝下腹。

阿蠻見他將自己雙手壓到頭頂,卻只盯著自己一動不動,不由得心頭髮顫,尤其是耳邊聽得外面將士大聲說笑的嘈雜之聲,頗有些受不住,只再次軟聲軟氣的小聲道:“夫君先鬆開我,好不好?”

幾乎是用哄著他的語氣了。

她現在倒是乖的很。

蕭譽見她如此,眸色越發的暗,只湊上前,在她脖頸處蹭了蹭,又往上,親了親她的耳朵,聲音含糊的開口道:“我剛剛說過了,為我擦身,那是軍令。”

阿蠻因著他靠近,身子一時間頗有些發僵,只想偏過頭看他,但他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一張臉幾乎都埋在自己頸窩處,讓她動都動不了,緩了片刻,她只好聲音含糊的開口道:“我知。”

蕭譽聽到她的應聲,稍稍抬頭,與她對視片刻,而後,一字一頓的開口道:“軍令如山,蠻蠻沒有完成軍令,自然該受懲罰。”

阿蠻呼吸越發的亂了,眉心微蹙,直接問他道:“如何就是未完成軍令?”

她明明極其聽話的,為他擦了身。

蕭譽眉梢微挑,湊上前在她眉眼上親了親,才聲音含糊的開口道:“擦了上邊,便不管下面了?”

阿蠻臉色一時間又有些發紅了,他分明就是強詞奪理,但如今她被他壓在身下,便覺氣勢有些弱,連話一時都說不出口。

蕭譽見她一雙眸子水汪汪的望著自己,身子越發的緊繃,就連額上的青筋都跳了跳,只俯身過去,在她耳邊,聲音含糊的開口道:“夫人是怕忍不住叫出聲,被外面的將士聽到?”

他於床榻之上,說話總是如此直白,甚而有些無賴。

阿蠻雖說早已聽慣他於床榻上的粗話,但到底如今是大白日,讓她聽他這般說話,到底是難為情。

蕭譽自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身下壓著的身子軟乎乎,他早已身子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