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西樓落拓的抬了抬眼皮,“在我床頭安針孔了?”

秦歲染笑得更邪惡,“床頭安的,角度好,看得更清楚。”

這話也就她敢說,但不妨礙一圈人聽得津津有味,唯獨Ailla臉上像即將開裂的染缸。

趁機問賀西樓,“樓爺既然換了新歡,那條披肩要不轉給她?”

“話說回來,你到底和誰領證了?”

秦歲染幾分嬌嗔嫉妒的意思,卻是王婆賣瓜的語氣:

“那女孩得多漂亮多優秀啊,樓爺放著我不要就算了,Ailla這麼優秀的大名模都不如她?”

周圍一群人都跟豎頭的蜂蛹似的,特別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誰。

看賀西樓今晚雖然萎靡但心情好像還行,秦歲染說了那麼多都沒有生氣,於是跟著問:

“之前都沒聽說樓爺有喜歡的女孩,年年都在國外,這次怎麼回來沒多久突然隱婚了?該不會專門為她回來的?”

那對方的身份實力就更加讓人好奇了。

多大的魅力能夠讓賀太子爺直接放棄已經固定的國外圈子和生活模式?

阮清月進來之後找了個光線不錯的位置坐下,然後拿出平板,她看她的題置身事外。

Ailla瞥了一眼阮清月的方向,所有人都這麼感興趣,只有她無動於衷,要麼就是她,或者故意吸引注意力。

“這個我倒是可以替他解答一下。”Ailla臉色稍微好了點。

說完這句還看了看賀西樓,見他依舊反應不大,就繼續道:“他回國之前就決定以後讓我把事業重心轉到國內的。”

啊~

原來,還是為了Ailla。

坐在Ailla旁邊的小姐妹笑起來,“看來那位並不是什麼心頭好,而是聽話會配合,用起來順手嗎?”

用詞聽起來文明,實際上就差說對方是圈養起來陪睡和擋災的了。

秦歲染臉上的冷意立刻爬上來,“你叫什麼?誰家的?”

那女孩頓了頓,又稍微直起腰提氣,“我是Ailla的朋友呀。”

秦歲染似笑非笑的冷眼看向那邊,絲毫不給面子,“難怪。”

她反手在包裡找東西,回手給對面的女孩遞過去。

女孩下意識的要接,也問了句:“什麼?”

秦歲染勾著玫瑰紅唇,“24K小金刀,幫你拉腚開開眼,讓你見識見識賀西樓的心頭好長什麼樣。”

女孩立刻把手縮了回去,整個人也往椅子後方挪,跟見了瘟神一樣。

早就聽說過秦家大小姐以前在外面混,做的就是大姐大,拿刀見血都是常事,狠人一個。

Ailla也聽說過一些,但反應不大,秦歲染難道還敢當著賀西樓的面捅人不成?

倒是在想,以秦歲染的反應來看,賀西樓結婚證上的那位應該就是阮清月了。

Ailla笑著打圓場,“秦老闆嚇你的,人家現在豪門繼承人,可不是你們亂傳的粗人。”

秦歲染笑,“巧了,我是粗粗的繼承人,要不你試試呢?”

Ailla是今晚party的主人,沒想到秦歲染竟然也這麼不給面子,心裡當然不舒服,轉頭看了看賀西樓。

賀西樓在那個女孩說完話的時候好像坐起來了,這會兒卻又倚了回去,Ailla摸不清他的心思。

至少看得出來沒有要替她出頭的意思。

他不動,Ailla也只是衝秦歲染笑笑,“秦老闆真會開玩笑。”

秦歲染臉上的笑意更甚,“玩笑?你這麼說,我可就當做是激將法了,我這人最不受激將一會兒我真對她動刀就是你的大功勞,你該不是比我還想看小刀剌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