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日,御淵早早的起了床,天空微露了一絲光明,酒樓早已經在營業了,其中是不減昨日的熱鬧。

街道上亦有熙熙攘攘的行人,各家門鋪都已經開了門,準備迎接這新一天的生活。

御淵出了房間門去,他們三人卻仍在睡夢當中,酒樓也有跟他一樣早起的客人,不過他們都在吃著早餐或者閒聊。

御淵昨日離開時在梁燃的房間裡做上了移形換影的標記,御淵感知到此標記仍然存在,於是在酒樓裡簡單吃過後就回到了房間,手握指揮官施法瞬移到了標記地點。

房間裡點燃著一盞油燈,發出昏暗的黃色光亮,可以勉強的看清楚桌上的文案,梁燃正穿著軍裝精力專注地批改著這些文案。

梁燃早已察覺到御淵的到來,應該說是預測到他的到來,不管是這顯眼的移形換影標記也好,還是怎樣,他都不為所動。

其實早在御淵離開時剛做完標記後,梁燃就發現了,即使御淵在這標記上套加了反感知屏障,不過樑燃並沒有選擇去破壞標記,而是等待著御淵的遲早到來。

御淵原以為梁燃還未起床,可這並不影響什麼,御淵站在他五步處的地方,說道:“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出去!別來打擾我。”還沒等御淵說完,梁燃便打斷他道。

御淵實在有些無言以對了,但他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他更加的清楚了決不能當這個世界的旁觀者,作為重來人生的他這次想認真的活著了。

除了完成審判官的那個未知期望外,還要尋找著作為他自己,自己活著的意義,無論在哪個世界都尋找著,渴望著。

他把昨晚蘇念找他的事情語氣平靜地說給了梁燃聽,並繼續說道:“她為什麼會這樣?我只是想幫助她而已。”

梁燃抬頭看著他,直視著御淵的雙眼,說道:“她這是為你好,也許是這樣。”

“話說,你為什麼要費盡功夫的跑來跟我說這些,是信任我嗎?但是為什麼呢,現在的你可確定不了我是那邊陣營的。”

這兩句話夾擊著御淵,致使他如夢初醒一般。

(是啊,為什麼呢?不由得的就從潛意識裡相信了,甚至自己都沒有發覺到。)

御淵想著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說實話除了佐芩外沒有了任何人可以給他帶來這種感覺了,一種獲得新生的感覺。

關於梁燃的話,他自己也說不大清楚,酒樓中的他並沒有惡意,還在暗處中刻意幫助自己,所以就因此有了好感了嗎?

御淵消除了颯兮對自己的記憶後,就拋下了佐芩一人,現在的他們仍然對御淵抱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敵意,因為御淵很強,哪怕是魔法小白的感知也能清楚的感受到。

所以御淵只便好遠離他們,好讓他們感到些許的好過。

御淵愣著了好一會兒,也不說話,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御淵如此回答道。

梁燃繼續埋頭整理著那些文案,說道:“那個名叫蘇唸的姑娘鬍子愛18歲那年的某天死去,至於其它的事情你就親自去問她吧,我也不清楚了,如果你硬要幫助她,贏得武鬥會的確是個好辦法,但那只是暫時的,雖然不會從根本上得到解決,但她也並未對二太子動過情,作為幫助也到位了,畢竟到了那時就什麼也不會發生了,我說的是那姑娘的悲哀發生。”

(畢竟到那時,人都已經不在世上了,輸贏都是無法改變的,懂了嗎?御淵,你懂嗎?)

御淵聽得糊里糊塗的,本就問題多,現在更多了,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18那年會這樣”

“具體情況我也清楚,這我說過了,恐怕只有你自己去親自問她才會知道答案了。”

御淵緊接著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