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不知道,這個姿勢對於男人的殺傷力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她猜到這姿勢挺羞恥,但為了保證手臂的傷口不沾到水,卻也不得不這麼做。

他的腳步越來越近,她莫名地感到心裡發毛。

準備放下胳膊轉過身。

“別動,胳膊舉著。”顧連成在她身後靠近她耳朵,低聲說著。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繼續用花灑給她澆著水,避開手臂,從脖子開始。

她不敢動也不敢發聲,感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聽話?”

顧連成在她耳邊喃喃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平時胳膊好好的當然可以頂嘴,現在胳膊受傷了……不就只能任人宰割。

她沉默不語,只盼著快點洗完。

但他還在拿著花灑一直給她沖水,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

要不提醒他一下?

她怯生生問:“洗完了嗎?”

他冷冰冰回:“還早。”

這明明都洗了這麼久了,竟然說還早,他這是想幹嘛?

她眼睛滴溜溜地一轉,要不暗示他一下?

“我……現在有傷在身,您堂堂一個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吧?”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繼而抬起身,想找機會溜。

身後一陣可怕的沉默……

她瞬感不安,用胳膊撐起肩膀,起身準備逃,卻被他的胳膊輕輕一用力,緊緊按在門上,動彈不得。

“都讓你別動了。”

他一邊按住她肩膀一邊補充,聲音危險而曖昧: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什麼時候給了你正人君子的錯覺?”

貼臉的嘲諷。

\"你!\"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有種秀才遇見兵的無力感。

回想起來,她跟他認識,不就是因為他拿著她的3000萬欠條,趁人之危嗎?怎麼她居然還妄想給他戴個道德的高帽子?

這屬實是給他戴失敗了。

“你既然主動提出,我不表示一下,豈不是顯得我很不解風情……?”他危險的話語在她耳畔響起。

這個顧連成,怎麼倒打一耙……明明是他非要幫她洗的……真是無奸不商!

等等,她的大腦飛速運轉了一下。

難道他是故意設局,逼她不滿先發牢騷的?

中計了!

文若煙一臉懊惱。

他的手曖昧地從她高高舉起的拳頭緩緩向下……像是在給她做預報。

不好!按照過去的經驗,他這是想要……的前兆。

“換個地方……可以嗎?”

她深知自己這招先手已敗,只能卑微地求點別的。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他便將花灑掛在掛鉤上。

一隻手扣住腰,抵了上來。

她感覺全身一怔,暖暖的浴室裡充滿了涼意。

“你幹什麼?”嗓音帶著顫意。

他不回答,只是雙手扶住腰,俯身深深地吻著她的後脖頸細膩的面板,像母貓叼小貓。

“舉高點。”

他冠冕堂皇的命令在此刻顯得無比合理。

不得不服從,主動舉高的雙臂讓她在羞恥之餘更感無能。

每次都是這樣,被動的被攻城略地。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次他還算溫柔。

但渾身的汗毛已戰慄。

“嗯啊……”她無比隱忍的一句低聲在空曠的浴室中迴盪,分外清晰。

“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