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個萬寧郡文人雅士的去處自然不可能只有天鮮樓一處,各種茶樓酒肆林立,要說男子最喜歡的自然是諸如笙歌巷這樣勾欄一條街了,但一來是明日還要繼續趕路而來隊伍中有兩名女子,倒也不好真的去得那些勾欄瓦舍,康佳見眾人逛了一陣便都有些頗為無趣,有提議眾人到了萬寧郡除天鮮樓外文人雅士去得最多的一處茶樓,直到打烊眾人才返回天鮮樓,此時原本喧鬧的街道也變得空曠安靜下來,只剩下一行六人在月光下行走,行至一個拐角處時系統的聲音突然在陳書霖腦海響起

“宿主請小心,前方拐角后街道兩邊有六名練肉境鍛體士和一名舉人境文人埋伏在側,還請小心應對”

突如其來的提示讓陳書霖腳步一停,最近他的確太過鬆懈了,要不是系統有自動檢測危險的功能,恐怕就要直接落入埋伏之中了,略一思索他就知道這一群人不可能是衝著其他人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衝著康佳,作為一流文人世家可以說整個海州都是在康家的管轄之下,這種情況下敢埋伏康家少爺的能量必定能量不小,深知怕是有一場惡戰了,見他停下腳步其餘眾人也是紛紛停下

“蘇兄為何停步,是沒完盡興麼,這個時辰恐怕只有笙歌巷還開門迎客了,你有了表妹這樣的沒人還不知足麼哈哈哈”

康佳全然不知有埋伏的事,還自顧出言調侃陳書霖,陳書霖卻是不敢大意小聲提醒道

“我感覺拐角那邊街道有些不正常,恐怕有危險,可有其他路迴天鮮樓的”

聞言眾人一下子都警惕起來,康佳略一思索

“這是迴天鮮樓的必經之道,若是繞路得出城之後從北門進入,可此時城門已關啊,蘇兄為何說此處街道會有危險呢”

陳書霖自然是不可能將系統能檢測危機的事告訴眾人,只得敷衍到

“我從小對危險就有感應,這處街道給我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除了天鮮樓康兄可還有其他去處”

“既然是有人想要對我不利,其他去處也不一定安全,眼下便只有去府衙旁的驛館下榻再向府衙求助了,萬寧郡郡守乃是進士境文人,與我也算有些交情,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前往”

而埋伏在暗處的幾人早就發現了他們,在看到他們停下腳步時就有所防備,見他們駐足交談遲遲不肯前行也知道自己已經暴露,顧不得其他在那名舉人境文人的指揮下紛紛衝出藏身之地,朝著幾人就追去,單憑肉身鍛體士的速度是遠遠超過文人的,為防止六人催動文寶逃離也是第一時間就發揮出最大速度,在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就形成合圍之勢,並在第一時間就向眾人發起進攻,六人除了康佳和陳書霖都沒有近身戰鬥的能力一時間亂作一團,陳書霖卻是知道最危險的是藏在暗處還未出手的那個舉人,一邊催動游龍靴躲閃一邊觀察著眾人的情況,皆是不妙,文人一旦被鍛體士近身就很難快速發動有效攻擊,除了康佳在和攻擊他的那名鍛體士正面戰鬥外,其餘幾人一時間都是隻能催動文寶或防禦或躲閃,正在這混戰焦灼時那名舉人也出手了,不知是催動了何種詩詞,只見一柄巨斧朝著康佳當頭而去,被練肉境鍛體士纏住的他見到攻擊襲來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硬是結結實實的吃了這巨斧一擊,好在他在對戰時已經催動身上護體文寶,巨斧的一擊得防護文寶抵擋住並未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若多來幾次一旦文氣耗光恐怕就只有引頸受戮了,畢竟出身軍人世家,實戰能力破位不鎖,抓住攻擊他的鍛體士揮刀的空擋連忙抽身後退,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用作求救的訊號煙火,一拉引線求救訊號便沖天而起,

“諸位堅持住,我已經發射求救訊號,接下來只要拖到駐守天鮮樓的強者趕來就能脫險”

提醒同行眾人一句後又和攻來的鍛體士戰作一團,不得不說康佳挑選的眾人皆是傑出之輩,在適應了鍛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