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段,也不早了,何雨飛就想著早點先把飯菜給做了,不然等會用廚房的時候,很打擠。

何雨飛今天下午做的菜,和昨天的差不多,昨天買的菜,還沒有吃完,他放在系統空間裡面了。

所以很快,何雨飛就把飯菜給做好了。

中院人大多數都還沒有回來,何雨飛做的飯菜的味道雖然說很香,但也沒引起啥轟動。

最多,就是在家裡面扎著鞋墊的賈張氏,和後院獨居的聾老太聞到了這菜香味。

賈張氏是一如既往的抱怨:“生孩子沒有屁眼的何雨飛,做這麼香的菜,居然也不曉得給我送點來,他的良心肯定被狗吃了,還有秦淮茹這個賠錢貨,帶著我的乖孫子棒梗去找傻柱,咋這麼久還沒回來?她不會是在做什麼對不起東旭的事情吧?”賈張氏覺得不行,她趕忙的出屋,然後就聞到了讓她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香味了,但她知道何雨飛的尿性,肯定是不會給她吃的,所以賈張氏就不得不嚥著口水,先向著傻柱家走去,發現沒人,又向前院走去,終於找到了秦淮茹和棒梗。

聾老太這邊,則是一直在吞嚥著口水,她一直都在吃著易中海家的白食,但一大媽做的飯菜非常的難吃,有時候讓她難以下口。

所以聾老太的心中就不由的想著,等她的寶貝大孫子,傻柱的傷好了後,讓傻柱給自己做點好吃的。

“何雨飛這小子,要不是他把柱子給打傷了的話,柱子今天就可以做好吃的給我吃了,哼,傻柱是何雨飛的大哥,都說長兄為父,所以何雨飛肯定會遭受報應的,到時候有他倒黴的時候!”

何雨飛不知道以後自己會不會有報應,但他知道,現在的傻柱肯定在遭受著報應。

在何雨飛和何雨水大塊進食,快樂的吃著炒的菜期間。

婁氏軋鋼廠的保衛科處。

傻柱此刻已經被打的快要說不出話了。

“傻柱,你以前到底有沒有悄悄的偷拿過後廚的食物?”

傻柱搖頭,否認道:“沒沒我以前沒有拿過啊,就今天這一次,但都被你們給抓住了。”

傻柱的腦袋在平常的時候,雖然說,有些單邊,但他現在知道,要是他承認了,還拿了軋鋼廠的東西,他敢篤定,搞不好會吃槍子,所以他便不能承認,就說只偷拿過這一次。

“繼續打!”保衛科的張哥道,他覺得傻柱肯定是沒有被打夠,還嘴硬,打夠了他自然就承認了。

而張哥說完這話後,就退出了審訊室,向著婁半城的辦公室前去了。

咚咚咚

“請進!”正在辦公室整理資料的婁半城今天心情非常的好,因為軋鋼廠出了一個人才。

嘎吱的一聲響起,張哥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婁廠長好!”他進來後,就對婁半城打了一聲招呼。

保衛科的人很少來辦公室,他們一來,都是大事,所以婁半城停下了整理資料,他對著張哥問道:“張隊長,你這是?”

保衛科的張哥,也不含糊,立馬的就說出了,傻柱拿飯盒回家的事。

“婁廠長,後廚的何雨柱,在今天的時候被我們抓住偷打後廚的菜,拿回家!現在他人在保衛科的審訊室!正在接受審訊!”

“何雨柱?”婁半城聞言傻柱的名字後,微微一愣,傻柱這人,他認識,是之前後廚廚師長何大清的兒子,他還是何雨飛的大哥。

婁半城這邊,目前是不知道何雨飛和傻柱的關係,所以婁半城有些遲疑,他想著傻柱既然是何雨飛的大哥,他看能不能把這事情,給壓下來,讓何雨飛欠自己一個人情。

所以婁半城對著保衛科的張哥問道:“你說的,何雨柱是不是何雨飛的大哥?”

張哥聞言點了個頭,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