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太上長老紛紛附和,一個個捲起雙袖,那衣袖鼓盪,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威壓。

葉玄見狀,心中雖有幾分無奈,卻也不懼。他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掌教師傅,各位長老,弟子知道此次讓你們擔心了。但弟子也是迫不得已,那雷劫太弱了,我還沒全力以赴,他就跑了,看著葉玄還在嘚瑟。”

“哼!巧言令色!”一位太上長老怒喝道。

眾人步步緊逼,將葉玄圍在中間。那強大的氣場如同洶湧的波濤,朝著葉玄席捲而來。

葉玄正欲再言,突然一股更為強大的威壓從眾人身上散發出來,彷彿要將他徹底壓垮。

掌教師傅身形如電,竟提前一步詭異地出現在葉玄身前。只見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一道幽暗的光芒瞬間將葉玄籠罩,葉玄只覺體內的修為如江河倒流,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盡數封印。

就在這驚愕瞬間,一位太上長老的儲物袋中光芒一閃,一個粗糙的麻袋飛出,如靈蛇般精準地往葉玄身上一套。眾多太上長老見狀,皆是大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位長老的一番操作,臉上紛紛露出驚歎之色。

而那位太上長老卻是一臉淡定,嘴角微微上揚,悠然說道:“維手熟爾。”

話音剛落,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上演了。所有太上長老包括掌教師傅,竟一同加入了痛揍葉玄的行列。他們一個個面露兇光,拳腳如雨點般朝著葉玄招呼而去。

更令人髮指的是,這些太上長老下手真毒,專挑身上疼的地方猛擊。葉玄被打得慘叫連連,聲音淒厲,“啊”“嗷”的叫聲此起彼伏。

原本還算俊朗的葉玄,此刻臉上已是慘不忍睹,腫脹得如同豬頭一般,眼睛都被擠得只剩下一條細縫,嘴角掛著血絲,牙齒也被打得七零八落。

而那些太上長老們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還拿著留影石,興奮地記錄著這荒唐而又殘忍的一幕,彷彿在完成一件極其重要的藝術品。

不知過了多久,葉玄終於在無盡的痛苦中昏厥過去,而那些太上長老們卻還在興奮地討論著剛剛拍攝的畫面,彷彿剛剛進行的不是一場暴行,而是一場精彩的表演。

葉玄艱難地從麻袋裡掙扎出來,一瘸一拐地緩緩走回人群。他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單和落寞,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巨大的磨難。那群老前輩和掌教師傅們目送著他,臉上卻帶著歡笑,彷彿剛才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葉玄咬著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卻又無法言說。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多麼的尷尬和無奈。

曾經的他,總是跟在部隊身後,出謀劃策,算計著各種陰謀詭計。可是現在,他卻成了別人眼中的笑柄,甚至連他的師傅都對他下手了。他握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怨恨。

他想起那個留影石,那是他師傅被揍時留下的證據。想想他當年出謀劃策把師傅收拾了一頓,感覺這是師傅的報復,但是他沒有證據。

葉玄的離去,讓掌教師傅和太上長老們歡笑依舊,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鬧劇。然而,

葉玄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掌教師傅和眾太上長老站在原地,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這段時間,葉玄的所作所為,真的是讓他們焦頭爛額。

“這皮猴子,真是讓人頭疼不已!”一位太上長老搖頭嘆息道,“他一天到晚搞事情,我們這些老傢伙都快被他折騰瘋了。”

掌教師傅也是滿臉苦笑,“是啊,他每次都是先斬後奏,出現狀況了才通知我們。我們這些老胳膊老腿的,還得給他擦屁股,真是苦不堪言。”

另一位太上長老介面道:“上次那個事件,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恐怕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