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清的話讓易真很是不解。

現在的局面是很複雜,但是讓他那個不靠譜的爹出來破局,好像更不著調吧?

“你確定?”易真一臉狐疑的問道。

慕雲清的臉色緋紅,但目光卻異常堅定:“我想讓我爹出面,為我們指婚。”

易真一把抱住慕雲清的腦袋,直勾勾的看著她:“你確定?”

“嗯。”

易真激動萬分,在她額頭狠狠的啄了一口,想要繼續往下移動的時候,卻被慕雲清一個“定”字給制止了。

在迅速逃離了易真的魔掌後,她又捂著嘴說了個“散”字。

整個過程很短,易真腦子裡的蓮花底座都沒有來得及反轉,就恢復了正常。

易真心裡那叫一個恨啊,這丫頭實在是太精明瞭,對付自己的偷襲簡直就是一絕。

“哈哈……”

做完這一切後,她還縮在床角笑個不停。

易真捂著胸口垂頭喪氣的說道:“小僧這顆激動的心吶,突然就拔涼拔涼的。

濫用仙法是非常可恥的行徑!

咱就不能做點正常人該做的事嗎?”

慕雲清一臉傲嬌的笑道:“本仙女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我都答應嫁給你了,有什麼可急的?”

易真心說,畫餅還能充飢,可遠水是解不了近渴的。

“要不,我現在就去找你爹?”

慕雲清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身為一個和尚,不思吃齋唸佛,渡人向善,整天胡思亂想,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這一身精湛的佛法。”

“阿彌陀佛,小僧是修心不修身,渡人先渡己。

這門學問十分深奧,一般的和尚根本領悟不了。”

慕雲清懶得跟他打嘴炮。

她伸了個懶腰,重新躺到了床上。

“快躺下,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易真再次躺到了她的身邊。

慕雲清說道:“現在我們面臨著來自仙界,康帝,獵芳閣,還有那個不知名黑衣人的四重壓力,必須要儘快破局。

仙界的情況我們並不瞭解,只能暫時以不變應萬變。

而獵芳閣,我們已經嵌入了莫有道這顆棋子。

至於那個黑衣人,我們在無法判斷他屬於何方勢力的情況下,根本無從下手。

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先把來自康帝的威脅抹掉。”

易真問道:“從你的角度判斷,康帝派人掠走你哥的機率有多大?”

“幾乎為零。”慕雲清說的很堅決,“從表面上看,他是我哥失蹤的既得利益者,但我斷定他絕不敢在自己年邁的時候主動挑起事端。

如果我哥沒有失蹤,他比誰都希望大康王朝能夠穩定的傳承下去。

這也是當時我主動向他求助的原因。”

易真心底一顫:“你那麼小的時候,就有這麼多心眼子了?

那我以後哪能玩得過你?”

慕雲清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氣呼呼的問道:“你要跟我玩什麼?”

易真嘿嘿一笑:“玩遊戲。”

“玩什麼遊戲?”慕雲清繼續問道。

“過家家。”

慕雲清臉色羞紅,轉過身不理他了。

氣氛有些曖昧加尷尬,易真只好主動出擊了。

“你是想以你爹的名義穩定局面,讓康帝放棄侵佔忻州的小心思。

然後用我們的婚事倒逼那個黑衣人作出反應。

因為我們如果成了婚,你哥的棋子作用就會減弱,我猜的沒錯吧?”

慕雲清消除了羞澀,轉過身來,考驗似的說道:“